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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戏前要先吃饱肚子,郎善彦带他在外边酒楼点了道木樨肉,一道炒白菜,吃完就去喜乐茶楼。

京里有八家看戏的地方,都在外城,但旁人一般叫茶楼或茶园。

喜乐茶楼门口早已挂了满座牌,显示票没了,郎善彦也不急,因为他的票是昨儿就买好的,亮出来,伙计便立刻引他上座。

“这次压轴的是津城来的柳如珑柳老板,唱得好,眼儿媚,脸儿俏。”

郎追跟着父亲走路时,耳边是票友兴奋的讨论,他们说着柳老板的俊俏,说他比之前的月红招更柔媚可爱。

郎善彦一顿:“没粉戏看吧?”

伙计瞟一眼郎追,连忙说:“没有,都是正经戏!压大轴的人您更是武生里的头一号人物,金子来金老板!唱的可是《夜奔》,绝对的硬功夫!”

在戏曲行业有一句“男怕夜奔女怕思凡”,指的就是这两出戏对技艺要求极高,是个人戏,没任何配角配合不说,演员还要边唱边跳,若是功夫练不到家,肯定要演砸锅!

郎善彦说:“我以前没听说过这号人啊,京城头号武生那不是朱小筠嘛?”

伙计笑道:“金子来在津城可是火得快烧房子了,不然咱们也不能请他们进京啊?老板本来也看不上这皇城外的角儿,可他的《夜奔》唱得太好啦!”

他这么一说,郎善彦也来了兴致,一撩衣摆坐下,正要回头喊儿子:“寅寅,今儿有好戏看嘿,寅寅?”

等会儿,他儿子呢?刚才还跟后边的、戴红色小瓜皮帽、喜气洋洋的儿子呢?

大脑内有关通感的弦再次轻轻颤抖时,郎追立刻感受到对面的情绪,那不是格里沙、菲尼克斯和露娜想要与他见面时的期待和兴奋,而是难过,很浓郁的难过。

而且那三个孩子的弦都不一样,格里沙的弦就像他舅舅挂在腰上的刀,外边裹着皮革做的鞘,摸起来很柔软,内里锋利坚硬。

菲尼克斯的弦像橡树,总是有着向上生长的力量,却又携带一丝阳光留给树叶的残温。

露娜的弦则像奔流不息的长河,充满活力。

而新感受到的这根弦,像是桔梗花,微苦,花枝纤细,却有着扎实的根系,带着清韧的生命力。

郎追看着一个女孩,她穿着朝族裙装,头发在脑后扎成一根辫子,靠着一棵樱树,低声唱着朝语歌谣。

她看起来很脏,像是在灰尘里打了许多个滚,脸上有两道泪水冲刷出来的痕迹,脸上带着淤青,周身躺着石子,应该是被石子砸过。

看到郎追的时候,小女孩一惊,歌声停止,她问:“你是谁?”

郎追回道:“我是郎追,你可以叫我寅寅,你是谁?”

女孩回道:“我是知惠,南知惠。”

远处传来女人温柔的呼唤。

“知惠,要回家了。”

知惠立刻爬起来,向着母亲跑去,嘴里呼唤着:“eomeoni,我在这。”

郎追站在樱树下看着她跑远,连接断线,才转头去找郎善彦,结果有生以来第一次被郎大夫按腿上抽了屁股。

郎善彦满脸焦急:“你怎么不紧紧跟着阿玛呢?不知道外头吃人的拐子多么?再这样下次就不带你出门了!”

郎追心说,别看郎大夫巴掌抬那么高,真挥下来轻飘飘的,还不如张掌柜家的猫师傅力气大,雷声大雨点小的,威慑力简直是负数。

但他嘴上应得很好:“知道啦。”他最讨厌拐子了,这方面可谨慎了。

郎善彦就把孩子放下了,接着问了一句:“打疼了不?”

郎追:“不是很疼,阿玛你别担心。”

郎善彦立刻就心软了。

他崽真的好乖巧好懂事,明明才挨了打,还要对阿玛说“别担心”,其实仔细想想,这事也不是孩子的错啊,这儿人那么多,孩子短胳膊短腿的跟不上阿玛脚步,难道能怪孩子吗?他这个当阿玛的才不对呢,既然人多,为什么他不抱着孩子走呢?

郎善彦心里反思自己,转头就让伙计端一盘枣香的盆儿糕。

郎追捧着盆儿糕吃得喷喷香,眼睛看着戏台,神情专注。

台上锣鼓喧天,台下叫好不断,这新来的三祥班实在厉害,分明挑大梁的两个角儿都是以往名不见经传的人物,进京半月,却已是红透了半边天,喜乐茶楼日日要挂满座牌。

郎善彦手指敲着扶手,心想,倒是有股冀省梆子的味儿,估计戏子就是梆子出身,可京剧也唱得好,音很正,一举一动一看就知道是科班里打了好多年的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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