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追:“”
格里沙这话是真的
秦追的耳廓瞬间就红了,他攥着瓷勺的手都紧了几分,有一种自己好像被调戏了的感觉,但看格里沙认认真真的模样,又似乎是他的错觉?
应该是他多想了吧,格里沙说的也是实话。
想是这么想的,但秦追也是没了声音。
格里沙并不意外他的安静,他低下头,带着些说不出的滋味扯了下嘴角。
又是这样。秦追其实感觉到了,但他又开始回避。
没关系。
还是那句话,反正他已经把人绑住了,他有的是时间慢慢将他的蚌壳撬开,夺得里头璀璨夺目的珍珠。
秦追默默地吃完了这顿早餐后,才在喝了口清水漱口时,慢声道:“那二哥,你这个问题有办法解决吗?”
正要起身收碗筷的格里沙起身,有点小意外了。他微扬眉后,抬手点了点自己颈侧的腺体。
的腺体都在颈侧,有些在左边,有些在右边,这个没什么不同,就是位置不同。格里沙的则是在右侧。
他轻点脖子的动作随意,但真的很像什么恋爱游戏的角色动画,这个动作和造型凹得太好。
格里沙点了下后就放下了手:“这里好了就行了。”
说到底,还是没有释放信息素纾解的原因吗?
秦追顿了下,还没说什么,又听格里沙轻笑着说:“不过也不急,不是什么大事,慢性病而已。反正以后我们每天都会见面,我就能慢慢得到调节,会好起来的。”
秦追抬眸。
他想起格里沙说的那套情绪治疗法,说相信,是有一点,可他真的不认为完全可以。因为如果可以靠情绪缓解的话,也不一定要不是吗?但现在事实就是老祖宗摸索出来的,一定需要,越高等级的越是如此。
只是秦追也没有多言,毕竟格里沙似乎是挺不喜欢他和他讨论的,所以他点点头:“好。”
格里沙肯定会做年度体检的,到时候他也肯定会一起去,问问医生好了。
秦追起身:“二哥,我先去换衣服了。”
“好。”格里沙收起碗筷:“你去吧,我送你去上班。”
秦追也没拒绝:“好。”
他上了楼,心里还惦记着格里沙的事,想着要不要问问自己在国外认识的医生。
然而某个收了碗筷的,在因为今天这一顿秦追终于不是看着他把碗筷放进洗碗机里开机器了,而感到愉悦。
他把自己的碗筷放进洗碗机里,留下了秦追的。
他还很清楚地记得刚才秦追捧着小碗喝汤时的模样。
因为汤有点烫,所以将其浅色的薄唇都烫得红了不少,微张的唇露出的牙齿和一点粉色的舌苔
格里沙的喉结微微滚动,发痒的犬齿咬了一下被秦追含过的勺子。
上面还带着很浅淡的秦追的气息——
对于而言,心爱的人的体液的味道都是独特的。
这使得他更加饥渴,失控的信息素不断肆意,像是无形的刀子在刮着他的骨头,也凄厉地求着他快点占有秦追。
他太需要他了,再不快点得到他,他真的会死掉的。
格里沙无声地呼出口浊气,沉重滚烫。
他慢慢将勺子和碗筷放回去,又低头看了眼不太争气,过于明显的鼓包,轻叹了声。
还好冰柜里冻着冰,格里沙就这样靠坐在厨房,嘎嘣咬了半盒冰,才勉强将自己浑身的热血压下去。
他的易感期…格里沙其实真的很想借用易感期,借用秦追的心软,对人上下其手一番,可他也怕自己真的会失控。
他的自制力,真的没有那么好啊。
要是真的那么好,他又怎么会那么多次悄无声息地落在秦追卧室的阳台上静静地描摹秦追的睡颜。
又是几天的忙碌,在公关那边配合着他们这边把方案全部做出来后,秦追发到唐怀远的邮件里让他确认,也就让唐怀远忍不住出现在了项目一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