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睁大眼睛,“苏小郎你看看,他从牢里出来後就一直这般反应,是不是不把五爷放在眼里?”
苏景殊後退一步,不掺和猫猫和吱吱之间的战争。
幸好五爷不知道外面在传官家可能封了第二只御猫,不然现在更难收场。
他不会武功,一不小心缺胳膊少腿真的会让罪魁祸首养他後半辈子的。
“你们忙你们忙,我娘喊我回家吃饭。”
话音未落,小短腿儿已经一溜烟跑没影儿了。
展昭:……
白玉堂:……
小小苏一路跑回家,天天这麽来回跑着锻炼,太学要是有运动会他肯定能拿短跑第一。
春闱即将放榜,一直心态极好的苏轼难得没有出现在晚上的厨房,想必终于有了紧张的意思。
第二天一早,兄弟三个一辆马车出门,老苏紧张过头不想出门,还美名曰想体验一下谢安“小儿辈大破贼”的感觉。
兄弟三个:……
行吧,爹高兴就好。
苏景殊在离贡院有段距离的酒楼下车,同窗们已经到了好几个,他去找他的小夥伴,俩哥哥去找他们的同年,各玩各的互不打扰。
二楼临街的位置不好抢,来晚了只能在门口站着看,这些着急看放榜的下一届考生特意派了几个人提前过来占位。
一个个说着不紧张,到了放榜的时候还是紧张的不行,苏景殊过来的时候他们正在讨论今年的省试题目。
每一届的主考官都有不同的偏好,这年头的省试真题其实并没有参考价值,但是好歹是省试,多看看没坏处。
万一他们考试时的主考官还是欧阳公,到时候岂不是赚大发了?
苏景殊:……
大白天的做什麽梦?
省试一共考四场,第一场试诗赋,根据给定的题目和韵脚来写,今年春闱的诗题是《丰年有高廪》,赋题是《通其变而使民不倦》。
苏景殊看过了,他觉得他写不来。
他爹也这麽觉得,他二哥也这麽觉得,只有他三哥满脸茫然的不知道为什麽父兄小弟都苦着脸,然後臭三哥就被敲了脑壳。
第二场试论,也就是命题作文,按照题目写一篇短论。
第三场试策,就是时务策论,根据问题具体分析提出解决办法,一共五道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