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才生。。。我想成为一个能够保护你们的人。”
其实他的想法要更加直白粗暴,也更加搬不上台面,丝毫没有现在他说的一般的美化。
只是单纯因为那个家伙缺一个儿子继承自己那庞大的家业,而他刚好需要财富,地位还有又此带来的社会关系和权力。
这样他才能够在万不得已的时候,不折手段地将那只自由的蝴蝶拢入自己的掌心,成为只属于他的。。。。。。白石冬花。
卑劣丑陋的完全没有办法说出口。
不过没关系,他永远不会让她有机会知道自己的这一面的。
而且他向来懂得怎么去运用自己的长处,好永远成为冬花眼中那个最可靠的邻家哥哥。
所以他适当地终止这个话题,就在女孩好奇心和探究欲在最高点的时候戛然而止,这样反而留给对方想象的空间。
他轻轻地问道:“冬花,我是不是做了一个错误又愚蠢的决定?”
我看着他,他却没有看我,而是侧着脸看向火堆,有一簇火光在他漆黑的瞳孔中跃动着。我也是这时候才注意到,他的脸色和才生的一样苍白。
我只觉得心里堵得慌,但是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只能连连摇头。
就在此时,一直昏迷的才生终于有了动静。他似乎是觉得冷了,瑟缩了一下,但是眼睛没有睁开,嘴唇张张合合似乎在呢喃些什么,但气若悬丝,不靠的很近很近的话根本听不清楚。
我下意识过去俯下身,把耳朵贴在他的嘴上听了很久,才勉强听清楚他的话。
他说,冬花,我好冷。
“才生?才生?”
我试着喊了他几句,他还是没有回应,双目紧闭极不安稳,好像陷入了什么恐怖的梦魇当中,额头上不知什么时候密密麻麻一层细汗。
我拉长自己的衣袖,准备去擦他的额头,却不料被他一把抓住,牢牢地握在手里。
和他炽热的脸颊不一样,他的手心冰冷的可怕。
碰上的瞬间,我都忍不住打了个冷战,但还是生生地忍住了。
因为他还是喊着我的名字,说自己很冷。
这一刻,我觉得我和他的身份好像颠倒了。
他不是那个不言苟笑的哥哥,他也是需要我来照顾一个。。。很脆弱很脆弱的家伙。
所以任由他去了,换的是他的得寸进尺,整个人顺着热源的方向挪过来,最后竟然枕在了我的大腿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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