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可能啊,毕竟昨晚浇水时我也在现场,那样的水量完全没有问题才对的。。。
果然,他沉默着摇了摇头。
我:“难道昨天半夜下雨了?可恶,天气预报明明没说下雨来着!”
“。。。。。。也不是因为下雨。”
他低垂着头颅,像极了一只斗败的狗,垂头丧气,
“那些人。。。是冲着我来的。。。真的对不起。。。。。。”
我一愣,一下子就明白了。
看来那些人已经不满足于在背后嚼舌根,已经逐渐开始演变出一些行为伤的霸凌,首当其冲就是这株无尽夏。
“你道什么歉,又不是你弄坏的。。。”
女孩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郁气,然后是沉默。
就在乙骨忧太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一抬头就看见对方凑到他跟前不远的位置,然后朝他伸出双手。
他条件反射地手动了一下,然后又立马按耐住,不解地开口:“什么意思?”
“把小夏宝宝的尸体拿出来吧,你肯定收起来了对吗?”
“。。。。。。”
哦,原来是这样。
他莫名松了一口气,然后又莫名有种期待落空的微妙感觉。
接着,他从另一边的口袋中掏出那团被纸巾包裹起来的根系,递给了过去。
乙骨忧太小心翼翼地打量她的表情,发现在她在看见根系的瞬间嘴唇紧抿,一副很生气的样子,心中的愧疚感越发强烈。
他早就知道她有多看重这株无尽夏的。。。都是他的错。。。
然而下一秒,女孩就气呼呼地拉着他离开了。
乙骨忧太:?
这是要去哪里?
*
我拉着乙骨忧太气冲冲地来到了生物老师的办公室,然后愤慨激昂地开始控诉起那些人多么地可恶,竟然趁着没人的时候故意破坏他们的作业,然后又立马声泪俱下表明自己一周来照顾这些花花草草有多么的用心,最后还不忘夸奖一波生物老师的彩虹屁——
“。。。在这么多科老师里面,我最喜欢最崇拜的就是生物老师您了,在您的谆谆教导之下我们迸发了对生物前所未有的热爱,但是没想到。。。。。没想到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老师您一定会为我们主持公道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