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挡啊……”
暖阳伴着河风洋洋洒洒地落在二人身上，映射出两个相互依偎着的身影。
死因
下午三点，二人再次接到了警方的通知，一齐进了负责这起案件的警察周启晟的办公室。
“经过法医仔细的检查，我们发现死者朱大强生前有大量酗酒的迹象，而且现场留下的脚印并没有一个是死者的。所以我们基本上可以认定这起案件是他杀。凶手很有可能是把朱大强约出去喝酒，灌醉以后就把他丢入河中淹死，以朱大强的醉酒程度，根本就游不上来。”
“周警官，我有一个疑问。”陈子涵问道：“如果朱大强真的是被丢到了河里淹死了，为什么会有半截身子在岸上？既然有半截身子在岸上，又怎么会淹死呢？何况我之前问过你们现场的情况，你们告诉我，当时朱大强是下半身泡在河里，说明当时他已经上岸了。试问这种状况下，一个人是怎么被淹死的呢？”
“你这个问题，我也是考虑过的。我怀疑朱大强被投毒了。”周启晟道。
“投毒？”乔小慧惊道。
“我不明白，这和我刚才的疑问有什么关联吗？”陈子涵问。
“你不要着急，我慢慢跟你解释。前两天正好赶上每月一次的开闸泄洪，那条河的水平面会上升，按照昨天的水位，朱大强是整个人泡在水里的。昨晚水退之后，才露出了他半截身子。至于为什么他上不来，就是我奇怪的地方了。”周启晟欲言又止，看着眼前二人，不知如何开口。
“周警官，你有什么发现尽管说出来，或许我们可以探讨一下。”
周启晟犹豫片刻，点点头，续道：“其实，朱大强淹死的位置，水位上升时也应该不足半米。他只要抬个头坐着都不至于淹死，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连头都抬不起来呢？”
“所以你怀疑他被下毒了？”陈子涵插嘴道。
“是的！不过这只是我的推断。我已经让法医往这个方向继续追查了。”
“我也有个疑问！”一直在旁听着的乔小慧也按捺不住了，问道：“其实……有没有可能是其他地方淹死的，然后被冲到了发现的现场呢？”
周启晟摇摇头，道：“死者尸体所处的位置长满了水草，他的脚因为挣扎时被死死地缠住了。所以虽然水位较高，也没把他冲到哪去。不光如此，在他上下游的位置也全是水草，我们做过测试，不管从哪冲过来，都会在一开始就被水草缠住。唯一的解释就是，发现尸体的地方，就是案发现场。”
陈子涵摸了摸脑门：“对不起，我有点接受不了这些推理，感觉这一切都太巧了。正好赶上泄洪，正好被水草缠住……人命关天，希望你们能慎重。”
“请放心，我一定会对死者负责，还你们一个真相。等法医那边的毒性检验一出来，我就告诉你们。现在，你们可以回去等消息了。”
陈子涵再也无话可说，与乔小慧相望一眼，一齐出了办公室，开车送乔小慧回家。
在车上，陈子涵忽然问道：“小慧，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周警官有点眼熟？我们之前有没有见过他？”
乔小慧眉头微蹙：“原来你也有这种感觉？我在想他是不是到豪兴酒店办过什么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