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头说的没错,这小娘们长得是好看。”“那脸蛋、那身段,啧,看一眼就让人受不了。”“嘿嘿,咱们哥俩这一票干的真不错。”迷迷糊糊中听到了男人的说话声。林阮感觉自己困在梦境里,稍微有一点意识,但大脑昏昏沉沉的,根本睁不开眼。“砰——”两个彪形大汉把林阮丢在地上。脑袋磕到石头上,很重,剧烈的疼痛把林阮刺激醒了。眼前是一片漆黑,双手被捆在身前。铺天盖地的恐惧袭上心头,林阮紧咬着下唇,控制着自己不发出声音。耳边有潺潺流水声。林阮仔细辨别了下,猜测这应该在城东。“人抓到了?”一道熟悉的女声传过来。“抓到了,先给钱,再验货。”林阮瞳孔瞪大,这是周朝露?这个周朝露,害她一次没成功,吃了那么惨烈的教训,竟然还敢害第二次。“还能少了你们的,给。”周朝露很不耐烦地给了两人钱。两方人压低声音,嘀咕了好一会儿。林阮离得远,听不清,心里越发焦灼。“哒哒哒——”男人的脚步声突然靠近。林阮迅速调整呼吸,装作还在昏迷。两个彪形大汉解开麻袋,把林阮拽出来,目光扫过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肆意打量着。“啧,这娘们长得跟妖精似的,真勾人。”“她脖子上还有痕迹,看来平常没少被疼爱……”两人淫邪的笑声响起。林阮意识到两人想做什么,猛地睁开眼,黑眸狠狠瞪着他们,眼底带着浓烈的警告。“你们是什么人?”“我男人可是当兵的,你们要是对我做了什么,他不会放过你们的!”周朝露见她醒了,恶狠狠地看过去。“你们别听她的,这荒郊野岭的,你们就算真的做了什么,也没有人能查出来。”“噗嗤”“真当我们哥俩是被吓大的啊。”两个大汉嗤了声,急不可耐地伸手,撕扯林阮的衣服。林阮挣扎着自救,全身都在瑟缩。“周朝露,你放了我!”“我有钱,一千多块,我可以给你钱,你拿着钱去买个工作,重新生活,还怕家里人看不起你吗?”一千块钱以现在的购买力,毫无疑问是一笔巨款。听见这个数目,周朝露眼底闪过一丝犹豫,她心动了。两个男人相视一眼,手上动作停下来。“妹子,有钱和我们说啊,和她说什么。”林阮躲开他们贪婪的目光,看向周朝露:“你先让他们放开我,我带你去取钱。”“你骗傻子呢?”周朝露不满地撇嘴,“我要是放了你,你转身找周祁川告状,我还能活吗?”林阮咬了咬牙:“我和你说钱藏在哪,你找帮手去偷,但我只能给你一个人说。”周朝露想了想,反正林阮今天必死无疑,多捞一笔就是赚一笔。“你们先放开她。”“站远点。”两个彪形大汉骂了声,起身离开。周朝露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林阮,眼神很不屑:“说吧,你的钱在哪里藏着。”“你蹲下来,声音大了,不就被外人听去了。”林阮软声道,脸上表情单纯无害。周朝露没多怀疑,俯身蹲下来。“我把钱藏在周家进门……”林阮低声说着,突然抬起手臂,手腕上的绳索,死死横在周朝露脖子上。“咳咳——”周朝露拼命咳嗽。“草!”两个彪形大汉正在商量等下怎么拿到那一千块钱,瞧见这边的变故,面色瞬间大变。林阮挟持着周朝露,一路退到河边。“林……林阮。”“你,你今天就算弄死我,也跑不掉的。”强烈的窒息感让周朝露说话断断续续的。“臭娘们,竟然还敢搞事?”彪形大汉大步冲过来,眼看要抓住林阮。“噗通——”林阮带着周朝露一起坠入河中。北方冬天的河水冰冷刺骨。刚一下去,林阮就打了个寒颤,但是她没敢耽搁,快速往河对岸游去。那两个男的身材魁梧,力气很大,在陆地上跑,她肯定很快被抓回去。但游泳是她的强项,如果那两个男人不会游泳或者游得慢些,她都有希望逃掉,总归是比跑的概率大一点。“草!那娘们跳河跑了!”“赶紧追!”两个彪形大汉也跳进河里,朝着林阮的方向游来。周朝露不会游泳,呛了好几口水。看到两个男人游过来,她立马伸手拽住其中一个。“救,救我……”那男人原本不想搭理她,但担心林阮刚才和她说了钱在哪儿,还是把她送到了岸边。“哇——”周朝露趴在岸边,拼命地咳着水。她整个人虚脱了一般,躺在地上,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感。,!远远的,她看到气质温润的沈星泽走过来。“林阮呢?”沈星泽停在她面前,温润的眉眼间,若隐若现几分冷意。“星泽哥。”周朝露面色一喜,坐起来,羞答答地看他。“林阮被羞辱,跳河了。”闻言,沈星泽眼神倏然阴郁下来,单手掐住周朝露的后颈,把她的脑袋狠狠按进河水中。“星,星泽哥……”冰冷刺骨的河水,让周朝露浑身颤抖。她挣扎着,求饶着。但沈星泽面色冷漠,把她按进河里,又捞起来,不停地折磨着她。好半晌。周朝露的声音变弱,濒临死亡的边缘。沈星泽突然善心大发,把她拽上岸,手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把水吐出来。”男人嗓音温柔至极,诱人沉溺,就仿佛刚才冷漠无情,要淹死周朝露的人不是他。“哇——”周朝露把水吐出来,颤抖着看向沈星泽。沈星泽看着她,轻轻叹气。他抬起手指,帮周朝露理了理头发,慢悠悠地开口:“你太任性妄为了。”“我救过你的命,你却差点儿坏了我的事,你说的报答,就是这样的吗?”周朝露对上他的深情的眼神,心脏忍不住怦怦乱跳,小心翼翼地开口:“星泽哥,林阮没有被羞辱,她跑掉了。”怕沈星泽不相信,她扯开衣领,露出脖子上鲜红的勒痕:“她是挟持我跑掉的。”沈星泽眼底的晦暗散了些,手指安抚地碰了碰她脖子上伤痕,柔声低喃:“真可怜。”他站起来,认真问周朝露:“知道等会儿该怎么说吗?”“知道知道!”周朝露点头,目送他离开,眼神很眷恋。该死的林阮,为什么那么讨人:()穿到七零新婚夜,高冷大佬撩红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