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立行叹了口气,沉声道,“棋儿,你还是太年轻了,还需多磨练磨练。我们翁家是清白的没错,但我们翁家据根苏北多年,势力也在不断加大,皇上对我们一直是有所忌惮。因此我们这些年与左丞相左洵之的联系都少了很多,为的就是放松皇帝的猜忌。这些年,皇帝确实是对我们关心少了。可如今出现这么一趟子事,事情恐怕会变得复杂了。”翁瑬也点头附声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若是皇上对温御史下了什么秘密指令,恐怕,我们翁家是要到头了。”翁立行面色凝重,这也是他所担忧的。“爷爷,父亲,你们想的未免也太严重了吧?”翁子棋不认同他们的看法,“我们此次就算是犯了事,也不过是一件贿赂的小事,圣上何至于因此要将翁家于死地呢?”“但愿圣上不会吧。”翁瑬语气沉闷。乌云蔽月,晚风清冷,势头很大,窗外的树叶被吹得沙沙作响。翁子棋与父亲和爷爷告别之后,便回了房间。被这件事困扰的翁子棋左思右想了半宿,才终于昏昏沉沉睡去,就连做的梦都是与翁家的近况相关。翌日一大早,天刚蒙蒙亮,左云卿便醒了,她是被冷醒的。降温了。这天气真是转得太快了,昨日还是阳光明媚,仅穿秋衣便是足够,但今日一醒来,左云卿便觉得自己该穿貂皮大衣了。左云卿用被单裹着身体下床去衣柜寻找衣衫。衣柜里有许多厚实的衣衫,许是生母翁美伶留下的。左云卿没有多想,也并不介怀,从中挑了一件:()你惹摄政王妃那个记仇精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