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时忍不住轻轻哆嗦一下。
她本就不是什么老实的孩子,早就是被弄得湿淋淋,声音细柔的像云雾,潮湿的发腻,欲拒还迎。
“这里是书房,不要……”
唇下皆是大片雪白丰腴的肌肤,像是游动在最白皙的琼脂上,触手温润。
盈时颇有些不自在的拿着粉白的指头轻轻压着胸前单薄的领口。
他慢慢抚上她遮遮掩掩的手,将她的手取下来,看着那处早已生长的饱满欲滴的浑圆雪团,殷红胜雪,洁白如玉,随她的喘息摇曳,荡漾。
男人眸底是不动声色的惊艳,沉沦。
一点点缓慢的深入,看着她难以压抑的抽泣声越来越密,在他臂膀中轻轻颤着,看着她那双眼湿润涣散,靡乱失神。
一场极致压抑的欢愉,泪水染湿她卷翘的睫尾,她随着他的冲,撞,四顾茫茫,喘息都喘息不过来,只能无助哭着摇头。
却换来他将她换了模样,将她双膝放去书案上。
面对着身后紧紧依着的万马奔腾之势,小腹间的臌胀,香足无力被撑着,足尖紧绷,总触不到岸。
他也知晓这是青天白日里,哪怕背对着她时,面容总岿然不动,疏冷的眉眼,只偶尔随着她的挣扎哭泣短暂的动情。
他动情时并不粗蛮,眉眼间会泛出一种云遮雾绕的含蓄,温柔,又有极力隐忍的痛苦。
太久没有触碰,哪怕只是一次努力克制着的见不得光的缠绵浅入,盈时也未能持续太久。很快她就泪水涟涟。
最后关头,终是来不及。
盈时浑身瘫软被他慢慢并上快要抽搐的腿根,被他亲昵地搂入怀里,下巴搁在他颈窝,事后温和的爱抚能化解她的一切脾气。她许久才意识回笼,绯红艳丽的小脸上全是委屈,眉心蹙着不舒服的动了动酸软的腰肢:“祖母孝期还没过……”
梁昀安静了片刻,便执着帕子为她整理裙下狼藉,握着她的粉足为她穿上不知何时蹬掉的罗袜,重新系上皱乱的小衣。
他神情已然不见方才的情欲,只气息依旧有些重,安慰她道:“不碍事,我去找些药来。”
“谁病了?要喝药?”屋外廊下,梁秉一席戎装,匆匆跨步而来。
十五岁的少年,耳朵最是灵敏。
他着急的跨步而来,甚至顾不上廊外另一头章平气急败坏匆匆跑来的阻拦。
梁秉一手推开章平,语气嫌弃:“这是我大哥的书房,大哥说了如今形势危急,我有要事来报不用通禀。”
梁秉未曾迟疑,抬步跨入门槛,便同梁昀说起:“魏博这回阴招害了三哥,伤了嫂嫂!部下人人都叫嚣着要起战打回去!我们这些年忍气吞声受了多少屈辱挨了多少骂名?大哥,我再也不想忍下去!”
“大哥给我三千兵马,我一定要为三哥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