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这是因为她们觉得我们很配,所以进行了一些无伤大雅的联想和创作,如果你觉得不舒服,我让法务部发个声明,禁止她们创作就可以了。”
“不用……”鹤知舟小声道。
洗完澡,宋礼玉和鹤知舟吹了头,下楼去吃饭。
因为怕宋礼玉刚洗完的头发因为不方便的单手吃饭掉进饭里弄脏,期间鹤知舟还笨拙地帮宋礼玉扎了个头发。
如果不是他坚持着要和宋礼玉锁在一起,目光寸步不离地粘在宋礼玉的身上,宋礼玉几乎要怀疑鹤知舟已经脱离易感期了。
吃饭时,宋礼玉试探着问:“哥哥,我可以拿备用智脑给孙医生发个消息吗?我想咨询一下他你的情况。”
他和鹤知舟的智脑在对方易感期的第一天就被碾碎了,宋礼玉其实有备用智脑,但他怕拿出来刺激到鹤知舟,这些天也就一直没拿。
好在他在给鹤知舟请假的时候也和易艾简单地说明了一下情况,只是三天的假期,公司出不了什么乱子。
鹤知舟也记得宋礼玉的智脑是怎么没的,他点了点头,低声道:“宝宝,之后我给你买个新的吧?”
“不要,除非你给我们买情侣款。”宋礼玉道。
“好。”
鹤知舟在宋礼玉说到“除非”的时候就一口答应了下来,在意识到宋礼玉说了什么之后愣住了。
而后便开始不自在地目光游移:“……好。”
宋礼玉忍不住调笑他:“怎么,你不愿意吗?哥哥就这样不想让我和你用同款的智脑吗?”
“可以,我想的。”鹤知舟红着脸道。
他倒是不是很在意这种事,甚至不如说他很乐意看见别人真心实意地觉得他和宋礼玉很配。
鹤知舟在意的是自己刚才在宋礼玉面前打开了他们两个人的黄雯,甚至还和宋礼玉一起看了。
虽然他关掉的很快,但是只是匆匆扫一眼,他就看见了不少让人脸红心跳的描写。
太羞耻了。
鹤知舟面红耳赤。
宋礼玉轻轻揉捏着他的腺体,很是一肚子坏水:“所以老公你很喜欢?”
“也不是喜欢。”鹤知舟结结巴巴地解释,“只是、无所谓她们写什么。”
“既然无所谓那就看看嘛。”宋礼玉说着打开了鹤知舟的智脑,满屏银词秽语再次出现在鹤知舟的面前。
鹤知舟再次眼疾手快地关掉,并且盖住了宋礼玉的手。
“宝宝……”他求饶似的唤宋礼玉。
一点威士忌信息素缓缓从宋礼玉不断搓揉着的腺体中溢出,像是在讨好地蹭了蹭宋礼玉。
鹤知舟在学会拒绝的同时,还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怎么向宋礼玉示弱求饶。
原本因为江哲的一场直播开始隐隐下跌的宋氏全息的股份开始迅速反弹,不仅完全收复了之前因为黑料下跌的失地,甚至隐隐有超越之前股价高位的趋势。
宋礼玉坐在办公室内,给鹤知舟简单解释了一下宋氏全息目前的情况,笑道:“借谢沉宁的势头用一下,想来他应该不会介意。”
他说着看了一眼智脑。
谢沉宁人在边境,还不忘时时刻刻惦记着主星的八卦,基本上只要他这边有什么风吹草动,下一秒就会收到谢沉宁的信息。
这次直播结束,谢沉宁居然没有发来谴责,趁机向他索要军费。
宋礼玉想了想,觉得谢沉宁也许是恰好正在和“利维坦”打架,没怎么放在心上。
鹤知舟安静地听宋礼玉解释,明白了这一次直播对宋氏全息的影响后也放了心,他言简意赅道:“好,江哲和江明书被关押在主星的第一监狱,一周后出狱,时间应该在下午三点。”
宋礼玉明白了鹤知舟的意思,笑道:“好的,谢谢老公。”
他会安排好人在江哲和江明书出狱后好好招待他们的。
宋礼玉很大度地揭过了刚才的话题,低头咬上了鹤知舟的腺体,接受了对方的“贿赂”。
这是鹤知舟今天第二次被标记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易感期的时候每天都被来回标记的缘故,鹤知舟感受着缓缓注入的柑橘味信息素,恍惚着想,自己好像越来越习惯被宋礼玉多次标记了。
以前还会有被信息素灌坏了的感觉,现在更多的则是快|感,引着他不自觉地就想和宋礼玉再靠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