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亏他们选的第二条面料够密,到现在这么多精液居然还没有渗漏出来。
王戈壁帮信浓把肛穴内勉强推出来的两根振动棒调节成最大档后,重新推了进去。
扯掉那坨又不防水,粘性又差的透明胶带,换上个人类粘上只能连皮带肉撕下来的胶带,给信浓把小穴到肛穴全部封好。
“噫,呜呜呜?”
随后王戈壁一手举着正在录像的手机对准大白狐正面,一手去拆掉堵住她樱桃小嘴的口球。
和他想的一样,取下口球后,王戈壁害虫大白狐的口中依次扒拉出毛巾、内裤、丝袜、少许烟头以及大堆装满着精液的避孕套们。
“说说昨晚你被拖走强奸的事吧。”
信浓努力地舔舐着王戈壁伸出来的那根手指,用她长期病弱卧床养成的细软声音哀求:“妾身回去后说给夫君听好不好嘛。”
“嗯?可是昨天我记得有人答应我了的哟。”
“夫君……”大白狐红着脸,只是更殷勤地伺候着口穴中的那根手指。
“现在大厅还没有人醒来,不过再过会可就不好说咯,”王戈壁凑到狐耳中的绒球边上说话,信浓其实特别喜欢被人吹这两颗毛茸茸,“你听,他们的鼾声、平稳的呼吸声。还是说信浓其实是只坏狗狗,喜欢以这幅姿态享受着大家视奸,再开口呢?”
“我,我说,昨晚信浓先是被拖到一个唱歌的地方,然、然后被干。接着是一搜嵌进地板的海盗船,接着又是教室,后面就把妾身眼睛蒙上牵着走,再最后就是夫君过来了。”
“咦?信浓好像不肯说实话呢,就我刚才找到信浓前,他们在对你做什么?”
信浓叙说完后,王戈壁又让她说休息室内大白狐自己的心理活动。
听完后说不生动形象,故意让信浓加上一些下流的词汇再说一遍,光休息室一段就让她翻来覆去说了好几次。
大白狐知道王戈壁特意在让她一遍又一遍回忆那些羞人的记忆,一会要信浓复现当时的娇喘,一会又要她用自己的嘴说男人们羞辱她的话语。
信浓不像大凤那样放得开,说到后面声音都已经细若蚊蚋。
想到心爱的主人、亲爱的夫君偏偏喜欢,信浓也就坚持着一段段回忆,不过害羞的大白狐还是在心底悄悄发誓,绝对只陪他胡闹这一次,哪怕之后他再怎么软磨硬泡,自己也绝对不会像先前那样心软。
这、这么下流的事情,怎么好意思仔仔细细地说出口嘛。
“他们骂信浓是骚婊子,长这么大的巨尻就是送给男人玩,还说这是老天赐予天下所有男人的,干信浓不需要给钱。哦?他们是怎么干信浓的巨尻,是拿巴掌抽还是用鞭子,信浓再说一遍……”
正想着终于说完,应付掉了夫君这羞人癖好,信浓猛地就听到熟悉的对话在耳边响起。
手机录像。
内容正是刚才信浓自己亲口说的话语,王戈壁凑到她小嘴跟前录得,一字一词都录得分明。
眼见羞赧的大白狐脑袋都快要烧糊了,男人这才停下播放,继续对着狐耳绒球吹气。
“我再去要到昨晚的录像,然后我们两个在家里悄悄放着看,边欣赏边操你。”
看见信浓尾巴疯狂摇晃的模样,王戈壁感慨,把四肢捆起来,强迫她四肢着地,让她去扮演狗。
一种人类驯化了上千年的物种,自古至今最忠心的宠物。
狗的地位有时候比最下贱的奴隶还低,有时候又比伴侣伙伴的地位还要高。
狗狗贯穿了人类文明历史,究竟是宠物还是伙伴身份非常复杂。
这一特点也深远影响着BDSM中的人犬扮演,一方面,被捆绑成美人犬的姿态遭受凌辱,心理上这是抛弃践踏身为人的尊严。
另一方面,人犬玩法并不比情侣撒娇更怪异。
而这一世界上,究竟还会有谁,比温顺粘人忠犬属性的信浓更适合人犬玩法呢?有谁比常以妾身自称的大白狐更适合品尝人贵兽贱的背德感呢?
还有谁和她一样有着活生生会动的耳朵尾巴呢!
王戈壁拍拍大白狐的头顶,像是训狗般下达着指令:“信浓,躺下。”
娇媚的女体抖了抖,缓缓地朝着桌面侧躺下去,和求饶露出脆弱腹部以表服从的动物一样,露出腹部和那对已经撑掉接近一半纽扣的爆乳。
白皙乳肉不是在白衬衣里面晃荡,而是在小号衣服的拘束下,争先恐后地沿着衬衣中间空隙溢出,挤成淫荡下流的模样。
舰娘真的是一种很纯粹的生物,信浓分外享受王戈壁的爱抚与称赞,愈发积极地响应着男人的训狗指令。
“坐下。”
“握手。”
王戈壁握着信浓伸出的手肘上下摇晃,夸赞着乖狗狗去摸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