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
熟悉的榨乳感受又传来,然而乳汁却被那横穿乳头的金属乳钉给阻挡,只能一点点地渗透出来,胀得她难受。
“我才不管,我还要停下来,射完这发就走~”
“不要!不要再寸止我,不是说好了的吗?我还没有尽兴……”大凤猛然起身,抱住落地窗前,逆着光看不清晰面容的健硕男人。
只是临到半截,温软小嘴忽然改向,狠狠地咬向他的肩膀三角肌,鲜血自大凤白皙的牙齿间涓涓流淌,“我没准你停下!”
“好,那就让我带大凤小姐飞到天堂去~”
不曾停下的肉棒愈发暴力地征伐着大凤软嫩而紧实的媚肉腔穴。
医疗室,杨指挥官愕然看着鲜血淋漓的王戈壁,医生正从他一身的细碎伤口中,用镊子取出一片片零散玻璃渣,丢进旁边已经铺满了三分之一的铝制消毒盒中。
“你这是……”
“不小心绊倒在地,滚了两圈,哈哈。”
看着王戈壁尴尬的笑容,和他生硬的借口。
杨指挥官回想起已经化作废墟,一件完整物品都找不到的办公室,默然。
是啊,哪个男人愿意给别人说,自己被女人摁着打了呢?
估计就是大凤拆家时,连累到了小王吧。
你妈的,抱着大凤操的时候没觉得,在地上一会女上位一会换个姿势,多兴奋多刺激。完事了痛得要死,这我找谁诉苦。
消毒用的酒精抹上来,王戈壁面部肌肉顿时变得无比苦涩狰狞。
等到疼劲缓过去,再次睁开眼时,王戈壁口中的杨哥已经离去了。
又是几日过去,大凤玩得愈加开放,甚至有次直接找上王戈壁让他惩罚自己。估计大凤八成是哪儿拐了个脑筋,整出来这样一个逻辑链:
明明自己付出那么多,指挥官大人却不爱她→因为大凤哪儿犯了错→所以需要大凤受到惩罚。
虽然王戈壁欣然接受好好凌辱了一番,但初一听到还是把他都给吓了一跳。
预期一个月的访问已经过半,今天也是大凤的生日,数年前的这一天,指挥官召唤出了她,她睁开眼,就喜欢上了名为指挥官的存在。
早上,王戈壁依旧晃悠着溜进了大凤的闺房,将手中的生日蛋糕随意放在桌上,仿佛像回到自己家一样,熟练地翻出一瓶清酒就准备贴着大凤坐下。
只是最终还是在她格外恐怖的眼神中讪讪让开,换到她对面坐下。
“这是我今晚为指挥官准备的酒!”
“少骗我,那瓶酒你肯定藏起来啦~”
“啊啊,所以你今天真是来找死的吗。”
“呜哇,你这次好像是来真的了诶,”王戈壁高举双手投降,“好好好,不逗你了。这生日蛋糕可不是我一小舰长订得起的,杨哥专门为你定制的,只是路上偶遇原本要送过来的那人说怕你,我就替他送过来咯。”
“继续说吧,我在听~”
大凤此刻的温柔简直就和暴风雨前的平静没什么两样。
“这可是你最重要的一天吧?我不会那么没眼力,逗你两句就差不多啦,走咯,”王戈壁耸耸肩,提着顺手摸到的清酒就走,“最多忍一天嗷,明天还要憋我人都得死掉。”
“好啊,明天我帮你捏爆它……真走了,”大凤收回目光,含情脉脉地看向桌上的高级蛋糕,指尖轻轻抚摸着礼盒上每一丝纹理,“指挥官大人果然还是爱着大凤的,今晚我要和指挥官大人一起拆开它~”
兜兜转转,时间到了傍晚,王戈壁享受着晚饭后片刻难得的真正清闲。
“嗯?龟龟,杨哥真男人啊,”看见拍摄的照片,男人一下子笑着坐了起来,“喂,你说我这次去,有没有可能真会死?”
“……”
“也不指望你会回答,走咯,代表国会老爷的人。”
摸回大凤闺房,信手把灯打开,大凤还是先前离开时的坐姿,蛋糕也是没有动过的位置。王戈壁看着和上午几乎一模一样的场景,愣了一下。
“关着灯干嘛,女孩子家家的不怕黑吗?”
“……”
“哇,气色好差……哎呀,人类是很复杂的,有很多很多的事要去考虑,你们东边不是也说自古忠孝难两全吗?”
虽然没说出名字,但两人都知道此时王戈壁在为缺席的杨永信指挥官开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