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刺?”
“上次来给你穿乳钉不是带了个盒子吗,当时就放在里面了喔,我刚刚找出来时看到了,怎么样,是不是已经畅想到待会能让你爽到天上去的快感啦?”
大凤知道说的是哪个小铁盒,里面全都装着他用来玩弄女人的道具,先前指挥官看到了还被她搪塞糊弄过。
她两三口吃下蛋糕,爬过去翻开一看,铺在盒子最底下充当垫子。
两种款式,一种叫射水鱼,大凤捡起被拆开的盒子,上面写着。
大青花鱼水晶套。
包装盒侧身还写着什么贴合人体、刺激纹理、安全材料……淫秽的广告吹嘘大凤都不敢再继续看下去。
本来就受不了,还加上这么个玩意,而且大青花鱼这个名字我也很不喜欢,很讨厌这四个字!
“去死吧你,想把我操成死狐狸吗!”
“诶?不喜欢吗,但这一个好贵的,都拆了就不能退货了……”
“……那、那只准你用肛穴,小穴太敏感了不许碰!”
“好耶!”
王戈壁抱着大凤雪白娇躯欢呼,激动的仿佛想和她合二为一,中出的精液顺着长腿滑落,把渔网袜都挂染上了些许乳白。
“真是的,你……你给我等下,你在对准哪个洞!”
大凤勃然大怒,不,王戈壁看得出来,和以往不一样,应该说她是在撒娇嗔怒。
“让我干小穴嘛,你看你看,只是用龟头浅浅地进去,磨蹭下阴唇就腿软了吧。”
“不要……会死的,那、那你得换射水鱼!”
“才~不~呢~我进去咯~”
“给我等——呜嗯嗯嗯?”
之前大凤挨操时,听轻浮男说过,最舒服的永远都是自己的手,因为它清楚地知道你想要哪处什么角度何种力度。
其次便是双方经验丰富或相互知根知底时的阴茎,如果技巧足够好甚至会比手还要舒服。
然后才是跳蛋、假阳具等小玩具,虽不如手但不知疲倦,同时依靠表面专门研究的软刺、螺纹,才可以带来和男人鸡巴勉强同级的快感。
听他说,如果姿势实在太过别扭,甚至可能反而感受到一种奇特的疼痛,是铭刻于DNA之中的繁衍本能在提醒你姿势不对,一般极小概率会被完全不懂相关姿势的小情侣遇到。
想到这,大凤又好奇起来,那她自己和这男人算不算小情侣呢?
没有约过会,见面在一起超过80%的时间都在做爱,牵手亲嘴什么的也只有在性交的时候才会做。
果然还是算炮友吧,肉体上的爱人?
指挥官呢。
心底还残留着一丝爱的吧?
大凤脸上露出祥和幸福的微笑,果然找不到呢,全是对于指挥官的恨。
她睁开眼醒来,发现自己飘在一片望不着边际的湖泊中,天空是一片干净纯色的白,周遭飘着浓烈的雾,湖水暖洋洋地。
细小地波浪,撞在她赤裸的胴体上,破碎后闪烁着下流的油光洒在大凤身上。
啊,我明白了,这是我的情欲之海。
意识到这点后,她又一次睁开眼,熟悉地声音回荡在耳边,那是女人柔软媚肉被男人坚硬肌肉撞击后发出的淫霏之音。
我好像真的像他说的一样,天生就是个下流婊子噢……
“睡美人醒啦,果然亲嘴有用,童话没骗我。”
大凤仰躺着,潜意识地抬腿,结果过度疲劳的娇躯稍微一动就要抽筋。她赶紧停下动作,那根紧绷的筋才慢慢平复下去。
“你这混蛋……叫什么名字。”
“唔,本名我也不记得了,但是现在是叫王戈壁,你就当我是住隔壁的老王喊我老王得了。”
“呵,小王。”
“名字就是个称呼啦,知道指的是我就行,念什么都无所谓咯~”王戈壁抱着她那条穿着渔网袜的腿,耸动着胯部撞击着大凤肥腻淫肉,抓过又一部新的手机打开录像里的视频放给她看,“你让我给你阴蒂上环时直接高潮昏过去了,呜哇,超壮观,水都把天花板的灯喷熄了,这次我可录到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