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哥喝得这么醉,不会出什么事吧……”
“你懂啥,老杨待会肯定要车震放松下,派人跟着保护反而不美。再说了,这位圣路易斯可是满练度毕业套的顶级舰娘,能出什么事?绝对不可能出意外!”
“您好,有预约吗?”
“三位,今天是什么菜啊,”王戈壁递出一张名片,“要个靠泳池的位子嗷。”
几位服务员就着卡片在小黑板上一一翻找比对着,没能找到对应的名字。
‘你找到了吗?’
‘也许是读作王戈的英文?’
‘也没有诶,是不是弄错了……’
预约制餐厅,他们会将顾客的名字娟秀地写在黑板之上。
‘喂,你们几个有没搞错,这是发给大客户的卡!几个蠢货,赶紧去办,别人可是超级VIP,闹起来你们全给我滚蛋!’
‘是是是!’
“先生这边请,今天的主题是泰国菜,需要按照您的习惯上菜还是?”
“噢,正说着呢就来了,看黑板今天人很多啊?”
还好王戈壁正在和大凤信浓二人调笑,这些许的片刻并未在意。
“是啊,今天所有预约的客人都到了。”
一路来到泳池边上的一长条矮桌前入座,三个椅子并排摆放。看见王戈壁左拥右抱的背影,侍者顿时感觉自己就是那个被羡煞的旁人。
‘好正的美女啊,一热一冷,真希望夜场是别走得太早,待通宵就最好……’
“扫码或者用他们这里的平板下单,想吃啥随便点哈。”
大凤狐疑地环视一周,这就是所谓得劲?
相邻座位之间挨得很紧,座椅都非常矮,吃东西恐怕得俯下身去,椅子也只有后仰躺着才算坐的舒服。
泳池的水离得很近,伸手就能撩到,池底探照灯把它照耀地像是一颗在闪光的玉石。
棚顶很高,室内光线很足,和大凤想象中昏暗糜乱紫色镭射灯扫来扫去的淫趴夜店有些不一样。
再点开平板,顿时被里面的价格吓了一跳,几乎是正常市价三倍以上。
这种价位对于大凤舰娘来说,本来是不在意的,但一想到要花王戈壁的钱,她不知怎么地就和信浓一样忧心忡忡起来。
“要不刷我的卡?”
“嗨呀,你们两个待会要为了我自私的欲望肉偿得,便宜的饭钱就我来吧。”
想了想大凤还是问出了自己的疑惑,伸出手大拇指摩擦着虎口软肉,小声地念叨:“不是说淫趴乱交吗,怎么看都像是正经吃饭的呀。”
“笨蛋,就跟做爱一样,要从前戏开始慢慢来把你弄发情啊。它这儿也是,先从擦边球慢慢地升级表演。”
信浓也凑过来,像是害怕寂寞似的,长长的狐狸耳朵一晃一摇:“那桌子干嘛弄这么矮,都不方便吃饭。”
男人故意凑到她欣长的白狐耳中绒毛球跟前,说话时吐出去的热气把她弄得狐耳紧张地乱颤:“刚不是上了份沙拉吗,你挑一只虾子吃看看。”
虽然困惑,但大白狐还是乖乖照做,拾起筷子俯下身子开始认真地翻找起来。随着信浓前倾,饱满地浑圆奶球也顺着垂落于王戈壁眼前。
该说是大家闺秀吗?
信浓持筷偏慢,很稳,配上她静佁面容,优雅气质扑面而来。
她时不时地撩起两缕脸庞蹭得信浓发痒的银丝,那对沉重鼓涨地奶子就跟着大白狐动作,缓缓地摇晃。
重力牵引下显得比平时更宏伟,平稳又坚定地变幻出下流形状。
“啊,找到啦,诶?夫君为什么要把手机对准我,有点害羞,”信浓俏脸泛红,夹起一只剥皮开背虾就准备喂给男人,大抹的雪白令人食指大开,“夫君,啊~”
王戈壁张嘴接住大白狐的好意,翻出一坨同样雪白的鱿鱼圈投喂回去。
“我不是说让你自己吃吗,张嘴。”
“唔姆,好辣……夫君还没说为啥桌子这么矮。”
鱿鱼圈已入檀口,手指却不肯出去,在信浓咀嚼Q弹开胃的鱿鱼圈时,抚摸着一粒粒因害怕伤到自己而特意放缓速度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