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想过折中,多存几个月也行,可那便要错过假期,光是想象弟弟拆开礼物的笑脸,她都要心动得不能自已,又如何能在最为关键的日子让努力付诸东流?
话虽如此,她也没有那个勇气正面迎击赵丽颖,光是被唬一下就甘愿自行脱衣,自尊二字很早便被移出她的字典,有的只是一副懦弱无能的躯壳,只剩下妥协和苟且,除了哭还是哭,连保护自己的身体都做不到。
她蓦地里想起前几天在食堂遇见的少女,在自己饱受揶揄之苦的时候,只有她二话不说,勇敢地跳出来站到自己身边,推开攒动的人群,将她推到该到的位置上,光是那股气魄,那股气势,那股将所有人置之度外只追寻眼中所求事物的模样,便是她一生无法企及的,她彻底意识到,世界上原来能有这般豪迈阔达的女生,自己和她一比,简直连蝼蚁都不如…
【喂,喂!和你说话呢,搁着装聋作哑是吧?】赵骊颖捏着她的发根将她拉回现实,叶凡凡疼得眼泪汩汩流出,抿着嘴唇发出呜呜的哭声。
她把袜子再次塞回叶凡凡的嘴里,无助的哭声虽然惹人心动,却不是宿舍该出现的声音。
赵骊颖把叶凡凡的双手高举头顶,向后反折落在后颈,单手捏住她双手手腕,令她两边手肘如尖角,幽幽地说道:【接下来就是这里了,我们来试试看看,这里是不是和脚底板一样怕痒吧。】
【呜呜…呜呜呜!】叶凡凡吓得悲鸣一声,忙不迭摇头挣扎,她很清楚自己身体有多敏感,更别提被挠大咧咧张开的腋窝,若不是嘴巴被堵,她真想大声求饶。
赵骊颖坏心眼地瞅了瞅她,坏笑着伸出一根食指,故意在她惊恐的眼皮子底下往空气中挖了挖,吓得她又是一阵颤抖呜咽。
【怕不怕?怕就求我住手呀。】
【呜呜…呜呜!】
【嗯?你说什么,是想让我动手的意思吗?】
【呜呜嗯嗯!呃呃!】
【好吧,那就满足你好了。】
赵骊颖戏谑一笑,缓慢地移动手指,抵在叶凡凡抬起的腋窝,她的食指修长,指甲尖锐,宛如一根可怕的长矛,仅仅是一碰,好似将要捅穿她的肋下,叶凡凡顿时如遭电击般双目圆睁,被绑的双脚上下踢腾,身躯左右摇摆,喉咙立即咯咯咯地闷笑出声,难堪地发泄痒感。
坐在矮凳上的室友立马转移重心,把屁股下的小腿压得死死的,阻止她挣扎反抗,另一人抄起地上的肥皂,将双手抹上棉花般绵密的白泡沫,与赵骊颖一同攻进叶凡凡敞开的腋下,咯吱咯吱地轻快挠痒,两个人四只手二十根手指飞舞乱抓,爬挠戳挖,痒得她接近发狂,原先休息得到的余裕一扫而空,可爱俏皮的脸扭曲起来,表情变得可怕,两只眼睛上翻得快要看不到眼珠,只看得到眼白,喉咙拼命地嘶吼尖叫,却被嘴中的异物挡下,化作阵阵沉闷的呜咽,不断抖动甩弄白嫩的躯体,美乳更摇晃出令人眼花缭乱的奶白虚影,想把手指统统甩走。
即便有着肥皂泡沫的润滑,但女生们的指甲格外锋利,不一会儿便弄得她整个腋下一片通红,宛如要被挠出血一样,叶凡凡已经接近失去知觉,身体只剩跳动的本能,好似触电一样,神志不清地接受刺激,看似是简单的捉弄,残酷程度却不下世间常见的酷刑。
接下来的十分钟里,叶凡凡觉得自己身在地狱,她们的心思在某些方面格外敏锐,若是察觉叶凡凡的腋窝开始麻木,她们便转移阵地,前去抓挠她肥嫩的脚底板,女孩子身体最为娇嫩的两个部位,全都惨遭毒手。
高强度的挠痒折磨使她头昏脑涨,呼吸急速,大滴大滴的汗水渗出肌肤,身体像一个火炉散发可怕的热量,内裤也被香汗氤氲得一片湿热,只不过在此之上,私处部位却是不合常理的濡湿,散发着腥甜的味道,蒸散到充满叶凡凡汗香的空气中。
是的。
她感到兴奋了。
以近乎赤身裸体的姿态被围剿于床上,数只纤细的手掌在敏感光滑的肉体上作弄,其画面本就于淫荡的春宫戏别无二致。
处于青春期的躁动肉体反射性地感受到性兴奋,催动大腿紧闭摩挲,若其他人此时掰开她的双腿,大概会发现紧贴花穴位置的内裤布料留下一抹深色的水痕。
虽然折磨叶凡凡很有趣,但再有趣的戏码也总会腻歪,赵骊颖等人渐渐觉得累,手臂手掌微酸,逐渐地停下动作。
叶凡凡白嫩的肌肤上,唯独胳肢窝和脚底板特别润红,她喘着粗气,肩膀和胸口不断起伏,上翻的眼珠一时间无法落下,嘴巴宛如脱臼般无法合上,眼角溢出的泪水宛如断线珍珠划过脸颊落在丰腴的胸口上,阵阵无力的悲鸣从她的嘴中传出,说不出的凄厉可怜。
【还是不肯交?】赵骊颖在一旁耳语道,叶凡凡的脸蛋白里透红,兀自粗重地喘气,不知是累得连点头的力气都没有,还是压根没有听进去,【呐,你是不是以为只要不出声,我们就会放过你,让你就这样蒙混过关?】赵骊颖往她敏感的耳朵哈气,痒得叶凡凡一激灵又回过神来,迷迷糊糊地看着紧贴自己的那张俏脸。
赵骊颖盯着她看,一脸坏笑说道,【不要在我面前卖惨,别以为这样做我就会放过你,】她像是想起什么一般挑了下眉头,继续说道:【对了,你知道现在学校正在传关于你的事吗?】
【…呜呜?】
【你可是大名人了,校内就没几个不认识你的,倒不如说发生了那种事,想不认识你都难。】她对此自鸣得意,笑容更为阴险。
【如今校内到处都在流传关于你的事,为什么大部分人都在该长毛的地方长毛,而有的人却是天生光溜溜的一片呢?】
叶凡凡默默地听着,却不知如何回应。
【古代一直有一句话,白虎克夫,含义便是妻妾的某些部位没有毛发,便被视为对男方家门不利的象征,其中一种主流的说法是指,白虎一般指女方的欲望过于旺盛,因而时常在半夜消耗男方,长久下去,自然是克夫的行为。换句话说,不长毛的女孩子,多半是不要脸的婊子。】
叶凡凡脸色煞白,一脸难以置信,无从稽考那些说法的出处,赵骊颖戏谑的态度不变,笑嘻嘻地接着说道:【虽然我不信这些,但很多女生都在说这件事,人的名声一旦臭了,那么不管她做什么,都无法改变别人眼中的固有形象,打个比方,要是我们将你光溜溜地推到宿舍走廊,锁上房门,路过的人会认为是我们的问题,还是你的问题呢?】
【呜呜…】她吓得一时间忘了呼吸,连心跳都似乎漏了一拍。
【你可不要忘了,你在别人的眼中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不管你如何为自己辩解,也没人会相信一个暴露狂说的话。】
赵骊颖的眼中闪过狠辣的光芒,冰凉的手掌悄悄搭在叶凡凡的大腿上,捏住那块仅剩的布料便往下褪去,叶凡凡大吃一惊,惊慌地摇摆身子,却听她一声怒喝:【不许动!】
叶凡凡的身体反射般僵直,眼睁睁看着赵骊颖一点一点地把自己最后的尊严拉下,连一句话都不敢说,与此同时,她感到私处上传来阵阵凉凉的湿润感,心中又是一跳,以为自己漏尿,幸好屁股下的床垫没湿。
她把内裤如旗帜般在叶凡凡脸庞挥舞,空气中传出一股难以察觉的腥臊味道,她将叶凡凡的双手反折身后,轻薄的内裤宛如绳子般捆住她的双手,使她无法轻易挡住身体,她邪魅一笑,好似看着一件完美的玩具,脸蛋微红地说道:【好啦凡凡,我们走吧。】
叶凡凡的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瞳孔收缩了一下,满脸写着不安和惶恐,似是不知道赵骊颖的意思。
【怎么?你以为我是在跟你开玩笑吗?现在你给我到门外面去站着,没有我们的允许不准进来。】赵骊颖毫不拖泥带水,强行将她拉起,往门口方向推去。
嘴巴被塞进袜子,双手被内裤反绑,在走廊外面罚站,世界上大概没有比这更羞耻的事情了,叶凡凡的脸颊红得都要到耳根子去,吓得回不过气来,双腿不争气地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