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秀浑身震动了一下,双手肉紧地把林波抱住。
林波关心地问道:“阿秀,你顶得住吗?”
玉秀透了一口气叹道:“都已经被你顶进去了,还有什么顶不住呢?”
“我是问你会不会疼呀”
玉秀说道:“你怕人家疼,就不会一下子把我和淑真都捣穿了。”
“我如果不顶破你们的处女膜,那能插入你们的肉体里一起快乐呢?”
“你那根大家伙把我的小洞眼都快涨破了,还有什么快乐呢?”玉秀似怨似诉的。
“你刚刚开苞,当然受不了。我抽送一会儿,你就会苦尽甘来呀”
“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要不会痛就好了。”
林波抽动了两下,觉得玉秀的腔肉实在把他的肉棍儿箍得很紧。
就停下来,先去戏弄她的乳尖。
玉秀被搅得酥胸起伏,小肉洞也一松一紧地抽搐着,从深处渗出好些淫液浪汁。
林波觉得玉秀的屄有所放松,便让大阴茎在小肉洞里缓缓的深入浅出。
玉秀的分泌越来越多,林波的抽送也随着逾频逾劲。
玉秀终于呻叫出声了,林波也挥舞着粗硬的大阴茎在她的肉体里狂抽猛插。
玉秀很快便被玩得如痴如醉,林波见差不多了。
便使精液喷出。
玉秀第一次得到男性精液的浇灌,兴奋得花枝乱抖。
林波把玉秀的双腿放下,把粗硬的大阴茎从她的洞眼退出。
移向在旁边呆呆望着的淑真。
淑真赶快分开嫩腿,把林波那根沾满浆液的肉棍儿迎进自己的阴道里。
林波像刚才一样把淑真玩得欲仙欲死。
才喷入浆液而结束这场一箭双雕的血战。
完事之后,林波躺在两位小姐的赤裸裸的肉体中间。
摸摸这个,捏捏那个,好不写意,玉秀经过这场风雨之后,比较沉默了。
淑真开苞之后,却变得话多了。
她不断地问这问那,想知道更多有关男女之间的事。
林波倒也有问必答。
凌晨两点多,林波不想在这里过夜,就告辞离开了,他仍然从窗口走。分手一刻,林波发现玉秀和淑真都含情脉脉地目送着他。
夜晚,对于晨昏颠倒的林波,正是他活动的时间。
虽然在短短几个钟头的时间,他就接连在三个女人身上发泄,可是他一点儿也没有倦意。
因为他是练过功夫的,就算一夜之间连续和几十个女人做爱,也视作等闲。
不过是他有没有兴趣罢了。
今晚他一次过玩了两个处女,也算心满意足了。
但是他对美容仍然不死心,不过今天晚上他亲眼看见美容的丈夫在她的肉体里灌入精液,所以兴趣索然。
所以,在这次以后,他处心积虑地打探消息,当他知道美容的丈夫离港去台湾时,就在当天晚上去程家。
那时是九点多钟,和美容隔壁两个单位的主人都还没有回来。
林波拿了玉秀家里的无线电话,在美容的窗口打电话进去。
美容接到电话之后,一听到林波的声音,不禁大吃一惊地问道:“林波,是你呀怎么报纸上说你在黄山出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