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畏姐姐…不喜欢?那我停…”
“别…别停~~~啊~~~不要拿走~~~”
可畏红着眼睛呻吟,花穴急匆匆的往手指的方向凑去,却被守株待兔的手指逮了个正着,圆润的指腹紧紧并列,一齐插进红艳汁满的洞穴,将里面塞得满满当当,连一点汁液都不予通行。
可畏瞪大了眼睛,喉咙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唯有花穴仍在不断吞吐着不挠的手指,像嘴唇一样将手指包裹,再用力坐进去…
“可畏姐姐~这么敏感吗?”
不挠的眼眸愈发深沉,那双桃花眼死死盯着一脸媚态的可畏,手指更加用力的贯入花穴,直捅花心。
四周的花肉变得软烂滚烫,死死黏在不挠的手指上,让她愈发难以忍耐,干脆打开浴缸的水波按摩功能,像抱着孩子一样将可畏杵在身前,用可畏粉红的花户对准水柱,手指则一刻不停的继续抽插。
可畏连反对的话都来不及说出口,就被凶猛的水柱冲刷花户中心的蜜豆,灭顶般的快感眨眼便将她吞噬,随后是一阵高过一阵的巨大电流,从脊柱一直蔓延到脑海。
绚丽的烟花在大脑深处炸开,一如身下那汹涌澎湃往外喷溅的花汁。
可畏完全失了力气,她像个坏掉的人偶一样被不挠分开双腿,早已高潮过多次的软肉被按摩浴缸的水柱一次次反复冲刷,又一次激起新的欲望。
虬枝盘旋的肉龙撞入了汁水漫溢的嫩穴中,扩开了可畏崎岖狭窄的甬道,也从可畏的阴道直通她的心脏。
“啊——”
可畏被那粉红肉茎插得骚水飞溅身子一颤,世俗的纲常伦理被不挠的可怖肉棒撕碎,可畏的灵魂也因此震颤。
而可畏淫乱饥渴的小穴却心满意足地包裹着那警世神屌,恣肆地紧紧夹着、嘬吸着,以自己的春水蜜汁将那肉茎淋了个湿透。
可畏艰难地咬着牙双手同时推搡着不挠的胸口想将其推开,口中哼着:
“不挠…你…”
“嗯?可畏姐姐~我怎么了?呜嗯…姐姐为什么…夹那么紧啊?”
不挠一手抓住可畏的手腕举于她的头顶,面上则一副不知道可畏问什么的样子。
不挠看着满面羞愤与春意并存的可畏,心中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与此同时,她咆哮着的肉根被可畏的万千穴肉一寸寸地嘬吸着,冠状沟、青筋、龟头被夹得接连呻吟着,几乎要拧出她的肉棒浊泪来。
“唔啊…呼…”
可畏轻吟出声,穴内肉棒的蓬勃与颤动将她的骚浪花穴厮磨碾压得酥麻酸胀。
肉体的欢愉与亢奋让可畏不愿面对,尚存的理智仍拉扯着她。
“拔…出去…拔出去…”
可畏拼命呼喊着,蜜穴当中传来的快感让她一阵阵天旋地转…
“拔出去?什么啊?”
不挠坏笑道,非逼着她说出那个羞耻的词汇。
“肉…肉棒…拔出去…”
说出这样羞耻的词语,可畏几乎都要哭出来了,不挠的每一次大力猛冲都能够顶的她臻首乱摇。
“哈哈…这副样子…可吓不到我了~可畏姐姐…”
不挠轻笑,一字一顿的说着。
她左右扭动着腰肢拧螺丝一般向可畏的肉穴中挺去,让自己的肉棒更加深入内里花心。
“何必假装抗拒呢?和之前那样放开不好吗?”
不挠抬起可畏的双腿向可畏的胸部压去,她倾身调整自己的操弄姿势,让自己的阴茎碾着上壁进入,狠狠刮过乱肉横生的甬道,蹭过可畏肿胀凸起的媚肉。
“呜啊…”
可畏死死咬住了牙。
她的G点被撞了个正着,海啸般猛烈的快感瞬间绽放在她的媚肉之上,让她的身子抖成了筛糠。
但可畏可不想像个妓女娼妇一样淫叫哀嚎,她强行把自己的心理与肉体割裂开来,保持了一丝清明。
不挠望进了可畏那双包含着谴责、气愤、内疚与情欲并存的眼底,她心中的烦躁与疯狂跟着倍增。
不挠先是拔出自己的肉棒,而后凶猛地撞入可畏的骚穴放肆贯穿着,要将可畏肏得哭唧唧求她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