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可畏姐姐…承认喜欢我的肉棒了?”
不挠惊喜地看着说出真话的可畏,但这话往深处想一想还是不够虔诚。
下一秒,不挠吻上了可畏的嘴唇。
不挠恶狠狠地吻着可畏的红唇,带着滔天的占有欲和妒忌,她的双臂紧紧箍着可畏的腰身,似乎要将可畏姐姐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不挠灵活的舌头探入可畏的口中与其的小舌勾连、啃咬舔舐着可畏的唇舌、无情掠夺着可畏口内每一寸的甜蜜,奋力述说着自己的想念与欲望。
“唔嗯…”
可畏瞬间就沉醉在与不挠的亲吻中,这炙热黏腻、缠绵悱恻的吻她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
但如今双唇相触便勾起了可畏内心最深的渴望,再加上她被不挠紧紧勒在怀里,可畏的呼吸变得异常紊乱几乎忘记了如何换气。
但是可畏腿间的私处却诚实地肿胀震颤起来,生出要命的痒,唇齿间的啧啧水声里,两人干柴烈火、意乱情迷。
“唔嗯…”
唇齿缠绵中,可畏突然察觉到腹部上压着个灼热的庞大性器,她猛然从这迷醉的亲吻中惊醒,慌忙推开了不挠的肩膀,也将自己的嘴唇从可畏的双唇上揭了下来,撕断了两人唇间的津液银丝。
可畏面红耳赤喘着粗气说道:
“够了…不挠…够了…”
“哦…那我和可畏姐姐…是什么关系啊?”
不挠吐出了口中喊着的乳头,嘴上刻意问道。
她的右手此时已经揉上了可畏的耻骨,随意地用指尖拨弄轻挑着,若有似无地捧着可畏的鼓鼓山丘…
“是姐妹吗?是恋人吗?还是…单纯的性爱关系?”
“啊嗯——”
可畏不敢回答了,她的乳头上的口水蒸发着,分明在提示着她不挠问题的答案。
不挠一句句地质问着可畏,句句诛心,她修长的手指滑入了可畏的花瓣之中,食指和中指分别卡入可畏的左右花瓣之下,在那湿滑的沟壑里上下蹭弄获得可畏的爱液,又把跳蛋重新塞进菊蕾,指间则时不时夹着可畏的充血阴蒂…
“可畏姐姐,看着我的眼睛~”
她将可畏的头扭转过来。
“还不回答?”
不挠有些气恼、猛地向前挺胯,将自己的肉柱撞入了可畏的骚浪小穴里。
“唔啊啊——”
猝不及防的,可畏的肉穴被肉茎猛地贯穿,她身子一颤惊叫着长吟出声。
“可畏姐姐明明很爽,却还要抗拒我?”
不挠无情地说出可畏的罪状,她的肉棒被包裹得紧紧,她却不再停歇享受这欢愉,而是提臀就在那肉穴里疯狂而快速地贯穿起来,风驰电掣地捣弄着可畏的骚穴嫩肉。
“啊啊啊…不…挠…”
可畏的双腿因极致的快感而死死盘住了不挠的后腰,G点被狠狠捣弄碾磨的她眼泪都被操了出来,低声叫着不挠的名字。
“唔啊啊…对…对不起…不挠…”
可畏泪眼婆娑地看着不挠,嘴里道着歉。
她的穴肉已被不挠的快速律动上下肏得肿胀,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高潮边沿。
但不挠仍是发疯了一样在那粉嫩的骚穴里捣弄着,不管自己肉棒的感觉,越肏越亢奋。
可畏绝望地闭上了眼,她飞快地冲上了云霄高潮,大量透明的骚水如喷泉般激射而出。
“嗯啊啊——”
不挠的阴茎被裹在了层层叠叠的穴肉里,又被这激流冲击着,不知有多么快乐。
尤其是她看见眼前的可畏的腰肢扭成了水蛇腰,两只白嫩的乳房晃得她眼晕。
不挠情不自禁地向可畏的体内向上挺了挺臀部,让自己硕大的冠状沟撞开那崎岖的山路。
这时,楼下还过去了一帮骑着摩托巡街,以羽黑为首的的舰娘暴走族,摩托的光灯照向二人的卧室里,有一束强光还照到了可畏的乳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