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来送文件？”杨助理问。
余念点头。
“挨骂了吗？”杨助理又问。
余念不懂他为什么这么问，诚实的摇头，“没有啊。”
杨助理镜片后面闪过精明的光，他懂了，老板到底是有一点良心，夺人妻不好意思，所以克制了一下脾气。
“以后你们部长再让你送文件，你找个借口推迟给别人。”杨助理同情这老实男人，于是开口交代两句。
“啊？”余念不解，这人为什么这么说，是想破坏自己的任务吗？
“能为部长跑腿是我的荣幸。”
杨助理眉头蹙了下，觉得这人没救了，他挥手，“去吧。”
再多说几句，他怕自己忍不住发火。
余念点头，“杨助理再见。”
然后，踏进电梯。
杨助理揉了揉眉心，他总算知道这人为什么在公司这么多年没有升职。
叩叩叩——
敲门的时候，杨助理已经整理好心态。
在得到允许进去后，果然看到陆总一脸阴郁，显然很不开心。
“陆总。”
“嗯。”陆玦心不在焉，冷冷回了一声，坐在办公桌前，双手交叠着，不知道想着什么。
杨助理猜测着老板的心思，大概跟余念有关。
“我刚刚碰到余念了。”
“嗯？”陆玦抬头。
“和他说了几句话，他人怪…老实的。”很蠢。
“是啊。”陆玦点头，眼里带着一丝无奈的宠溺，“挺乖的。”要是不那么听施艺的话就好了。
“咳咳咳…”杨助理一脸惊悚的看着陆玦，他仔细分辨老板眼里的笑容，最后归为“嘲讽”。
也是，老板向来很会阴阳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