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撒有点懵。
他凑上去一看,发现克劳德正埋头苦干地拔着身上的毛。
凯撒顿时震惊了。
这小糊涂蛋拔自己毛干什么?!
凯撒赶紧阻止他,一遍又一遍地顶开克劳德拔咬毛发的吻部。
这么来回制止了几次,终于,在凯撒坚持不懈的努力下,克劳德总算没有再拔自己的毛,但小狗却别开脸,不愿理他。
这时候南美蜥的小礼物就派上了用场。
凯撒把捉来的鱼往克劳德面前推了推:“嗷呜。”
给你的。
一股刺激的鱼腥味顷刻钻入小狗的鼻腔。
这一幕实际上有点似曾相识。
克劳德依然不肯吃。
雄性有点无措。
他回过头,确认洞穴外没有任何动物偷窥之后,凯撒趴下去,用下巴去轻轻地蹭了蹭狗崽的脑袋,跟克劳德示好。
“行了……是我错了行不行?”
“我昨天不该吼你。”
不可一世的美洲豹估计还是头一次对谁这样低声下气。
只是小狗仍然气鼓鼓的。
他蜷着身子,没有把脸转过来,只有抖动的耳尖证明他一字不落地在听。
凯撒继续解释:“我昨晚不是嫌弃你,是你的毛太多了……有点呛喉咙……”
克劳德终于肯斜斜地睁开一只眼睛,将信将疑地看他:“真的?”
“……嗯。”
“只是我毛毛多?”
凯撒点头。
“不是嫌弃我?”
凯撒继续点头:“嗯。”
小狗没吱声。
等待询问的过程中,凯撒心里竟然难得有了点忐忑。
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上一次,还是在幼年第一次捕猎的时候。
克劳德静默了许久,才又开始问:“那麻麻你有没有闻过大王花?”
凯撒:“……”
凯撒欲言又止。
小狗很精明:“我要听实话。”
凯撒只好坦诚:“……闻过。”
“那天那两只鹿叔叔到底在干什么?”
这崽子,都过去这么久了居然还在纠结这个问题!
但克劳德执意要问,他也不得不给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