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不禁扭动着下体,将屁股有力地耸起来,迎合男人的强力撞击。
玉郎沉浸在无边无际的快感之中。
他拼命将阳具插到根,紧顶着迎春的阴户,让龟头在花心里研磨。
阳精终于破关而出,强而有力地直射入迎春的肉体深处。
梅开一度,迎春那洁白的阴户已经有点儿红肿了,那白里泛红的阴唇里饱含着一口红白色交融的浆液。
玉郎也不忍心再加摧残。
他把很快又硬起来的阳具插向惠兰毛茸茸的肉洞,记得她初夜让玉郎开苞时,还这时稀疏的一撮,现在却已经是黑毛拥簇了。
玉郎却越战越勇,惠兰却因久旷房事,显得很不耐插,只好又要求转移阵地,最后由终于绣芳来容纳和吸收火山溶岩。
次日清早,绣芳和迎春先起身做家务,玉郎又和惠兰在床上缠绵,惠兰经历经多年久旱,这时才得到甘雨的浇灌,此刻她的下体饱含琼浆玉液,紧紧地把玉郎搂住不放。
玉郎问惠兰可否知道小倩和香香的下落,惠兰道:“当年妓院他迁,我们三人遂知舆你再难相会,香香首先出家为尼,小倩则嫁给城外的一户裁缝。”
玉郎道:“当年我迟了一步,错过了接你们回去的机会,现在看来只有你可以和我重温旧梦,不知你愿意随我回去呢?”
惠兰说道:“玉郎哥不嫌弃奴家残花败柳之身,我已感激不尽,虽然我也知道红韵姐姐的海量,但是随你回去,实在诸多矛盾及利害要顾及。我已经把两个贴身丫环的身体也交付舆你了,如果你让我们在这里继续习惯地生活下去。而偶然来小住同乐,岂不也是一件乐事呢?”
玉郎见惠兰所说也颇有道理,遂也不加勉强,却又提起小倩和香香。
惠兰望着他笑着说道:“你们男人真是贪得无厌,昨晚刚让你一箭三雕,又想得珑望蜀。”
玉郎说道:“小倩和香香已经各有归属,我并不敢存有幻想,然而我实在非常挂念她们,那怕只见一面,也足予慰我平生。”
惠兰叹了一口气说道:“唉!你这等痴缠,我也奈你无何。她们其实和我素有来往的,今天就叫两位丫环代为通传吧!”
当天午后,小倩就跟着丫环迎春来到了,入门之后,她一眼就见到玉郎,不禁大吃一惊,她转身就想离开。
惠兰把她拦住,说道:“小倩姐姐,我也不赞成请你来的,但是玉郎哥坚持一定要见见你,既然你一场来到,我可不能让你不掉一根羽毛就走,况且你已经知道我和他的事情,总得留一点保证才能让我安心呀!”
小倩骂道:“死惠兰,自己偷吃还不够,硬要拖我下水。”
玉郎说道:“小倩姑娘,我真的只想见见你的面,并无别的意思啊!”
惠兰笑着说道:“旧情人相聚,怎么可能只是见面那么简单,小倩姐姐,我已经算准你今天既非月事,又是不易受孕的日子,你别推托了,快和玉郎哥重温旧梦吧!”
小倩气得直跺小脚,她不甘心地对惠兰说道:“就是什么事,也是我和玉郎哥的事呀!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嘛!”
惠兰笑着说道:“你肯留下就最好了,小妹我立刻就耪避了。”
惠兰一说完,就像脚底揩了油似的,一溜烟退出去了,还顺便把房门带上。
小倩追过去拴上房门,然后回到玉郎身旁,含情脉脉地望着他低声说道:“玉郎哥哥,天色不早了,我还要在天黑之前赶回去哩!”
说完含羞答答地扑到玉郎怀里。
玉郎这时已经顾不得怀里的女人是别人的妻子,他双手捧着小倩的脸儿深情地一吻。
接着,两人迅速宽衣解带,脱得精赤溜光。
搂成一团倒在床上。
玉郎一句话也不说,已把他的肉茎塞进女人的阴户里。
小倩显然已经生过孩子,她的下面比以前宽松了,然而肌肤仍然细嫩幼滑。
一对乳房更是饱满可爱。
到底因为她曾经也是玉郎开的苞,所以虽然离别多年,仍然和玉郎旗鼓相当。
她和玉郎翻云覆雨,兴致勃勃地在床上尽兴交欢。
直至玉郎在她身上泄精,仍然紧紧抱住,诉说离情别意。
这时惠兰从后房开门进来,笑嘻嘻地说道:“小倩姐姐好功架,玉郎哥刚才旧地重游,一定乐不支,回味无穷呀!”
小倩骂道:“你这鬼头鬼脑的贼女人,竟藏在后房偷看。”
惠兰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她依偎在玉郎身边说道:“谁叫你这么绝,一来到就要将玉郎哥哥霸占呀!”
小倩道:“谁想霸占你的玉郎哥呀!是你自己拉我下水嘛!我现在就回去了。”
小倩说着,就要从床上爬起来。玉郎连忙把她搂住,他说道:“小倩你躺多一会儿啦!天黑之前一定让你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