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郎的头枕在惠兰玉腿顶点,只见惠兰耻部阴毛稀疏,胯间嫩白至极,大阴唇上,寸毛不长。
玉郎禁不住的抚摸、狂吻,雨落似的落在惠兰腿胯间。
惠兰玉股摆动,婉声娇啼不已。
玉郎手指剥开惠兰的大阴唇,只见里面一条鲜红的肉缝儿。
玉郎拖下一枕头,垫在惠兰的玉股下面,拨开她的玉腿,把头藏进她胯间,伸出舌尖,往他阴道里面直舔进去。
惠兰忽然感到一阵酸麻从下身冲起,撩得混身奇痒,宛若虫蚁在身上爬行。柔腰玉股一阵晃摆,樱唇里“嗯嗯”的婉啼着。
玉郎的手指把惠兰人阴唇剥得更大些,舌尖猛朝阴道里钻进去,激动得惠兰娇喘娇啼,淫水像山泉般的涌出来。
香香这小妮子,仰天卧了多时,不见一点动静,只听到红韵和惠兰在淫声浪叫,不由得骄驱霍地坐了起来。
见这位公子爷的阳具塞在红韵姐姐的阴道里,让红韵的肉洞吞吞吐吐,他的恼袋则藏在惠兰姐姐的胯腿里,把她的阴户吻得渍渍有声。
香香不禁在玉郎的肉臀上打一下,娇声说道:“公子爷,红韵姐姐,你们只顾自己玩得开心,却把香香的忘了。”
原来小妮子看得已是春情荡漾,欲火如焚,忍不住才向玉郎这样说出来。
玉郎的阳具在红韵阴道里抽送,嘴口又在惠兰阴道舔吻,激情销魂下,竟把加花似玉的香香给忘了,经香香在他大臀一拍,倒是啼笑皆非。
抬起埋在惠兰胯间的头脸,笑着对她说道:“香香你躺下,我马上就来玩你!”
香香话说出口,又听玉郎这样回答着,“哦!”的应了一声,又仰天躺下了。
玉郎伸出手来,摸到香香的私处,小妮子年纪还轻,阴部尺寸太窄,却是光滑滑,软柔柔,更有一丝丝温温的凉意,肌肤端的是迷人至极。
玉郎手指剥开香香阴唇,食指的指尖传来“滋!”的一声,已经塞进她窄窄的处女阴道。他兵分三路,果然展出一男御三女的局面。
红韵用她的阴道把玉郎的阳具频频套弄,阴道里是趐痒难熬,淫水搀搀如注,婉声娇啼,乐得已是混身软绵无劲。
红韵淫情火炽,欲痴欲醉,阴道已注满淫水,阳具滑进滑出,直抵花心。
突然间,红韵一声娇啼,粉肚小腹一挺,顿颤的说道:“玉哥哥,哎哟!红韵下面的淫水又出来了,红韵没力气啦!”
玉郎也感到龟头有说不出的一种快感,可是阳具仍然硬梆梆,还没有精液射出来。
玉郎见红韵阴猜已出,知道她已过足瘾,就让她慢慢地退出阳具,在她粉险上吻了下,说道:“红韵妹妹,你先休息一会吧吧!”
红韵“哦!”一声,腿胯间挟了湿淋淋的阴水,翻身就睡看了。
这时的玉郎见到身旁二个赤裸着肉体的少女,香香生得娇,惠兰长得俏,真是各有千秋,各占其美。
惠兰经玉郎在她阴道舔吻后,已是淫水淋,顿时翘起她的玉腿,架在玉郎双肩上,玉郎手握着挺起的阳具,在惠兰阴道的肉膜慢慢擦磨。
惠兰玉股晃摆,一阵娇喘,软绵绵的说道:“公子爷,别磨了,惠兰里面痒得难受哩!”
玉郎经惠兰此说后,就用手指剥开大阴唇,把挺起的阳具,使劲的往阴道猛插。
龟头一滑进阴道,却见惠兰玉股急颤,求饶似的说道:“公子爷,你轻一点儿,惠兰下面痛死啦!”玉郎一看惠兰胯间的阴道边,果有丝丝红血渗将出来。
心不由一奇,心里想道:同样是女孩子,这肉洞就长得不一样。
玉郎阳具塞进阴道半截,只好定一下,就用手抚搓她趐胸的一对玉乳,一边摆动臀部,把阳具慢慢塞进阴道。
惠兰玉乳被玉郎一搓一捏,下体的淫水又搀搀的流下来。
玉郎大臀一挺,“滋!”的一声,粗硬的阳具,已尽根塞进阴道里,慌得惠兰娇躯抖颤,玉股急摆,细腻嫩白的肌肤上香汗殷殷的流出来,婉声娇啼说道:“公子爷,慢一点,惠兰下面痛得利害,受不了啦!”
玉郎一面抽送,一面在她雪肤上抚摸,怜爱万分地说道:“惠兰、你忍着点,等一下就不会痛的了。”
玉郎时快时慢,阳具在惠兰阴道里,滑进滑出的抽送,不一会儿,果然惠兰哀啼的呻叫,变了娇喘的声音。
玉郎轻拍着惠兰的玉臀,说道:“惠兰,你现在感到怎么样,阴道还痛吗?”
惠兰粉脸赤红,娇柔无力的说道:“公子爷,亲哥哥。惠兰不痛了,只是里面痒得难受!你尽管插深入去吧!”
香香在这四个姑娘中,年纪最轻,芳龄才十五岁,刚是情痘初开的时候,见了二人的风流把戏,不禁粉脸通红,感到自己胯间阴道缕缕奇痒,一面看着二人在玩,一面忍不住自己把手指在阴道上挖弄着。
一会儿,竟在玉郎臀上打了一下,说道:“玉哥哥,你跟惠兰姐姐玩了半天,怎么还没好,要不要香香替你推推屁股呢?”
玉郎站在床沿,粗硬的大阳具插入惠兰的阴道猛抽急送,正值销魂之际,没开腔来回答香香。
香香霍的下床,一丝不挂,赤裸的娇躯,扑在玉郎背后,挺起结实的玉乳,在玉郎背后又揉又擦。
把二只玉腿岔得大开,胯间的阴道肉唇,紧贴在玉郎的肉臀上,一阵的斯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