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小时候给我那支棒棒糖。”
“以后还怎么吃棒棒糖。”尤愿忍俊不禁。
郁凌霜也跟着笑:“也是。”她看着在笼子里闻来闻去的小狗,“取名真难。”
尤愿在笼子前坐下来,幸灾乐祸:“所以我把这个任务交给你,我信任你,宝宝。”
“那叫‘堂堂’,堂堂正正的小狗,也可以威风堂堂,也有糖糖的意思。”
“好啊。”
尤愿双眼亮起来:“我喜欢这个名字!它眼睛上面那两个色块,看上去就是像你说的那样威风堂堂……”
这个好消息,尤愿要告知所有人。
她发到跟朋友们的群聊里,也发到和妈妈们的群聊里,还有朋友圈她也介绍了一下。
当晚,两人就开始对堂堂进行幼犬行为训练,先从简单的训起,坐下、握手、趴下……
堂堂很聪明,领悟得很快。
尤愿她们其实也不图快,只图稳,所以很有耐心,等到夏天过去,小狗已经能够听懂所教的这些指令,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不过养狗以后,总觉得心里多了个牵挂,两人要是没出差,中午两个小时的休息时间都会回去一趟,也不怕麻烦。
这一个多月的时间来,手机里拍了数张关于堂堂的照片。
九月上旬,尤愿又要跟着栾明穗去出差。
晚上在收拾好行李以后,她照旧跟堂堂玩了好一会儿,才洗过手回到卧室。
卧室里,郁凌霜侧躺着,情绪不是很高。
尤愿过去贴着她,问:“怎么啦?”
“没怎么。”
“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没有。”
尤愿才不信:“但你情绪不高。”她问,“我这次只出差三天,很快就回来,不会让你一个人照顾堂堂很久。”
郁凌霜转头,也不说话,封住她的唇。
还摸过铃铛项链再度给她戴上。
铃铛混合着尤愿的呻吟,响了很久,让客厅睡觉的小狗动了动耳朵。
尤愿眼周一片红色,被做太狠了,她碎着嗓,哑着声:“郁凌霜……”
“不可以忽略我,尤愿。”
郁凌霜的手指还在怀里人的体内撞着。
她去亲尤愿的眼泪,黑长发擦着尤愿的脖颈。
“我没、没有忽略你。”
“可我感受到了。”郁凌霜说话都有了些鼻音。
尤愿紧紧抱着她的脖子,虚着眼,看着她脸上明显的失落,说:“对不起……”
“我要听的不是这个。”
尤愿立马改口:“我爱你。”
郁凌霜觉得自己的问题很荒谬:“更爱我还是更爱小狗?”
“更爱你。”
郁凌霜翻过她,去咬她的肩,没下狠嘴,但会有一点牙印。
又用自己去蹭、压她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