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烂的阳光洒在江昱身上,他有些睁不开眼睛,眯着眼问道:“两千人…他打算带兵占领丰阳镇不成?”常礼无可奈何地长叹一声,“凤兮国的国主态度坚决,必须带两千士兵一起进城,只能多不能少。”“如果咱们不答应,就得前去他们的营地谈判,那样的话,形势对咱们非常不利。”江昱抬手遮住阳光,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是么?那就答应他吧。”“两千人虽多,但丰阳镇的士兵也不是吃素的,还能对付不了他们吗?”他侧头看向常礼,笑眯眯地问道:“你认为呢?常大人。”常礼连忙屈身应答,“将军此言极是,丰阳镇的士兵都是下官精挑细选培养出来的,绝不是无用之材。”“那就麻烦常大人了。”江昱转身离开,前去找顾锦议事。常礼绷直了后背,紧紧盯着江昱的背影。直到江昱走进了书房,他整个人才放松下来。江昱不愧是驰骋沙场的岐远将军,明明面带笑容,强大的气场却如同漫天风沙将他席卷,压力大得他快要窒息。他转身往外走去,自言自语道:“希望这一切快点结束,丰阳镇早日恢复平静才好。”谁知刚迈开步子,他竟和江岁欢撞在了一起,二人都摔倒在地。“哎呦!”江岁欢揉着腰站了起来,她赶着去找胡尘,刚好从常礼身后路过,谁知常礼会突然转身。常礼更是摔了个四脚朝天,连袖子里的东西都“桄榔”一声掉了出来。江岁欢顺着声音看过去,发现那是一把匕首。她弯腰把匕首捡了起来,在手中转了两圈道:“常太守,你还随身带着匕首啊?”常礼扶着旁边的柏树站起来,苦笑着说道:“是啊,最近这么乱,我准备了一把匕首用来防身。”“希望你用不到它。”江岁欢耸了耸肩,把匕首还给了常礼,随后来到了胡尘的房间。老妇人正在给胡尘喂饭,一边抹着泪一边说道:“儿啊,你就少吃点吧,再不吃东西会饿死的。”“娘,我真的不饿,我只想睡觉。”胡尘的眼眶比昨日更加凹陷,泛着浓浓的青色。“恐怕你现在还不能睡。”江岁欢走到床边,抱着胳膊说道:“我昨夜翻了翻医书,发现你的症状不像是生病。”母子二人脸色一变,老妇人打着哆嗦站了起来,“怎么可能呢?他都病得这么严重了……”“阿婆,你听我说完,从你儿子的症状来看,他更像是中毒了。”江岁欢把手放在老妇人的肩头,安抚道:“我熬了解毒的汤药,等会儿就派人送来。”“不过呢,这药可能有点副作用。”“什么?”躺在床上的胡尘声音嘶哑地问道。江岁欢欲言又止,“可能会变得像太监一样……你懂的。”胡尘瞬间面无血色。“想开点,毕竟还是性命更重要。”江岁欢说了几句安慰的话语,便离开了这里。中午,众人正坐在一起用膳,白梨从外走了进来,在江岁欢耳边小声说道:“主子,胡尘偷偷把药全倒在花盆里了。”江岁欢夹了一块土豆放在小汤圆碗里,平静道:“不用管,晚上再送一碗过去。”紫绵离得近,将二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她愤愤不平地把筷子拍在桌上,“岂有此理,这母子二人太不识好歹了,连你开的药也不吃!”“这也不怪他们。”江岁欢也放下了筷子,解释道:“毕竟那药有点副作用,喝了以后极大可能会变成太监。”热闹的饭桌顿时安静了下来,江昱瞠目结舌道:“还有这种药?”紫绵的目光从众人身上扫过,摸着下巴说道:“这是不是意味着,只要我看不惯谁,就可以给他喝那种药?”“是的。”江岁欢似笑非笑地说道:“但我不会将药方子给你,免得你乱来。”“哼。”紫绵撅了撅嘴,忍不住说道:“虽然我不:()被王爷赐死,医妃潇洒转身嫁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