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订单给了千里马旅游，人家还道踏马什么歉？”
张凝玉脚下一踉跄，赶紧扶住了墙，她瞪大了眼睛，两条眉毛紧紧皱在一起。
她实在想不通，明明确定好的订单，怎么可能给了携手旅行？
不对，这其中肯定有蹊跷。
想到这，张凝玉直接挂断了电话，打给了孙主任。
电话响了半天，没人接听。
她又赶紧打了第二遍，直到快挂机的时候，才被接了起来。
孙主任叹了口气：“张总，我真是没脸接你的电话。”
“订单的事情，我已经让秘书告诉千里马旅游的负责人了。”
“旅游局三百万的订单，给携手旅行了。”
张凝玉一拳砸在了墙上：“孙主任，当时你信誓旦旦的跟我说，三百万的订单，肯定派给千里马旅游！”
“现在又说给携手旅行了，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孙主任长叹了一口气：“张总，我真的已经尽力了！”
“事情没办成，你也不能全怪我。”
“之前你说携手旅行，没有任何背景，可结果呢？”
“携手旅行不光有背景，背景还特别硬！”
“因为这件事，我让杨局长，当着所有人的面摆了一道，事后我还得低头谢谢他！”
“你这次，可算是把我害惨了。”
张凝玉眉头皱的更紧了，旅游局的情况，她也了解，杨局长作为空降的领导，名义上的二把手，实际上没有什么威信。
反倒是孙主任，虽然位置不如杨局长，但这么多年一直在旅游局，靠着资历，却能和杨局长平起平坐。
如果杨局长不来，他的位置，本来就应该是孙主任的。
哪怕两人之间有争斗，杨局长为了树立威信，把票投给了携手旅行。
结果也不过是一票对一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