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人间酒楼门口。将金贝勒送上马车,岑子酒刚要挥手与之告别,金贝勒突然趴在他的耳边低言几句,惹的岑子酒老脸微红,跳起一脚将其踹进马车,并让车夫驾车离开。“子酒,你要去寻宝,一定带上我。”“滚蛋!你一个累赘,带你干嘛。”“嘿嘿…不带我,你可看不懂地图。”“你…好啊!你等着。”看见金贝勒钻回马车,岑子酒无奈笑了笑,这个贝勒爷居然与自己藏心眼,想寻宝?哪有那么好寻的,他不知道好奇害死猫吗。还有,那个兽皮,未必就是藏宝图。一回头,见两双明亮的大眼睛盯着自己,岑子酒立马有些头疼,“你们两个要去哪?我送你们去。”“子酒哥,你…”张怜清拽住许灵儿,用眼神示意她别说话,许灵儿虽不明白为何,但还是闭上嘴巴。“岑子酒,那个艾书凝,就是你拒绝我的理由吧。”岑子酒闻言,转头看着马车消失的方向,他有种暴揍金贝勒一顿的冲动。因为这家伙嘴欠,将艾书凝三个字说出来,让张怜清留意的话,以目前情况,很有可能,自家老娘也会知道。要是那样,会有些麻烦。因为艾书凝的身份,还不能曝光。这该死的金保佑,自己还没想好怎么搞定晟王,你嘴快个什么劲嘛。瞧岑子酒不说话,张怜清心中已有了答案,她唇角轻扬,“岑子酒,那个艾书凝就…”她稍微一顿,“我可以不反对,但我为妻,她为妾。”张怜清这句话,让岑子酒和许灵儿都有点懵,特别是岑子酒,他大脑好像有点死机的状态。瞧见岑子酒那副呆滞,张怜清依旧保持清冷,“岑子酒,你不用这样。像我们这样家庭,男人多几个女人,那也是正常的。”岑子酒缓过来,他挠着额头,非常不解地看着张怜清,“张大小姐,你这里是不是有问题啊?”岑子酒指着脑袋,“你居然同意,自己未婚夫找别的女人,真的,你这脑回路真不一般。”“呵呵…我父亲呢,除了我母亲这个正妻外,还有三个妾室,至于丫鬟与外室有多少,那我就不清楚。”张怜清若有深意地看了看岑子酒,“即便你父亲岑棚,你敢肯定,他没有外室吗?”“我…”岑子酒有点哑然,这种问题他还真不敢保证。岑棚虽没有妾室,但他作为一个成功商人,在外面的时间可不短,应酬也好,新鲜也罢,总之呢,怎么也得有两个。不然,会被同行耻笑!“不过岑子酒,能同意许灵儿与艾书凝两人为妾,已是我的底线,要是在冒出一个女人,你可别怪我翻脸。”在岑子酒要张嘴反驳之际,张怜清突然俏皮一笑,“我的未婚夫。”“呃…你胡说什么呢,谁是你未婚夫。”“呦,未婚夫,刚说的话,你就不记得了,你这记…”张怜清啧啧两声,然后双臂环于胸前,“不过也好,兴许哪天你就不记得那个艾书凝喽。”“你…少瞎说,谁…说过了。”“咯咯…灵儿妹妹,你刚才可曾听见咱们未来的夫君,亲口承认,我这个未婚妻的身份啊。”张怜清笑着,朝许灵儿眨眨眼。“子酒哥,你刚才自己说的。清姐居然给自己未婚夫找女人,还责备她脑回路有问题。”许灵儿睁着一双水灵灵大眼睛,好奇问道:“子酒哥,什么是脑回路啊?”“我…我…岂能说这种话,灵儿,你居然学会说谎啦,你这丫头…”岑子酒上前抓着许灵儿,“走!我送你回去,以后少与她联络。”说完,岑子酒就要拽着许灵儿离开。张怜清立马迈步上前,张开双臂,拦住他的去路,“岑子酒,你要去哪?”“我去哪,与你何干!”岑子酒没好气地说道。“与我无关,那好!我去找伯母。”“我嘞个去!张怜清,你能不能换个说法啊!”“不能!”张怜清直视着他。“我…我…”“子酒哥,你不会要去找那个艾…艾什么姑娘吧。”许灵儿抿着嘴,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灵儿,你…”“岑子酒,要不你把艾书凝带来,我们姐妹见见面,这早一天晚一天,都无所谓啦。”见岑子酒瞧过来,张怜清的笑容中带着挑衅意味,眉毛微微挑起。“我…你…我…算你狠!”岑子酒撒开许灵儿,转头就走。“子酒哥,你要去哪啊?”“茶楼!”岑子酒头不回,抬手挥舞几下,“灵儿,你早点回去,省得诚叔担心。”“子酒哥,你…”“行啦,灵儿,让他去吧。”“清姐,你…”“他呀,需要适应。”张怜清拽着许灵儿,向马车走去。“清姐,咱们上车跟着子酒哥吗?”“跟你个头!”张怜清剜了她一眼。“那咱们…”“先上车。”让许灵儿上车后,张怜清将目的地告诉车夫,她才上车。,!车夫一声驾,马车离开笑人家酒楼。“清姐,咱们去哪?”“去金贝勒府上。”“金贝勒?刚才一起吃饭那人?”见张怜清点头,许灵儿满脸意外,“去找他干嘛?”张怜清抬起头,用手指狠狠戳了许灵儿额头一下,一副恨铁不成钢,“你这丫头啊,精华都长这里了吧。”见张怜清盯着自己胸前,许灵儿也不捂额头,反而一副骄傲模样,更是挺了挺。“还挺,给我收回去!”张怜清咬着后槽牙,有一丝丝嫉妒。“清姐,都长这么大,收不回去的。”啪!张怜清拍了许灵儿额头一下,“你就不能长点脑子吗,难怪…”瞧见许灵儿委屈巴巴的表情,张怜清唉了一声,“咱们去金贝勒府,就是找他打听,艾书凝的情况。”“艾书凝的情况?”“没错。岑子酒因为这女人,能干出逃婚这种事,呵呵…我当然要打听清楚,她是何许人也。”张怜清面色平静,软糯的声音中夹带一丝冷意。“可…那个金贝勒,能告诉我们吗?”“试试呗,凡事都要迈出第一步。而且,我总觉得,这艾书凝的身份非常不一般。”张怜清想起金贝勒那句话,总觉得,当时金贝勒那是话里有话,结果,被岑子酒打断。许灵儿大眼睛眨了两下,“清姐,她身份为何不简单啊?”“唉!你这个傻丫头!”张怜清摸了摸许灵儿的头,无奈一笑,“你动脑想一想。当初,岑子酒与伯母说,自己有心上人的时候,为何不说艾书凝,反而说你许灵儿呢。”“这个…子酒:()清末生活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