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小山坡上，一眼望去，绿色平铺在大地上，在这个季节里格外突出。远方是高大的烟囱，冒着浓浓的白烟，在一片建筑中很显眼。深秋时节，地里种的作物早就已经收割。田地也没有荒废，紧接着种下了时令蔬菜，现在长得很茂盛。还能看到人影在田间地头浇水，采摘成熟的蔬菜。“老哥，这片地冬天不恢复地力，肥料跟得上吗？”何雨柱看到这幅景象，眼中露出满意之色。想到了肥料的问题，转过头来看向鲁启福。在赵家吃完午饭，何雨柱提出想来看看农场，鲁启福毫不犹豫答应下来。留下何雨水在赵家玩耍，他骑上赵信诚的自行车，跟着鲁启福来了这里。如今国内化肥产量突破了万吨水准，因为有了援建的三个化肥厂项目。可项目还没有全部完成，产量没有增至最大产能。相关的资料虽然有了何雨柱开挂贡献，但核心器件还不能自产。万吨级别锻压机还没有出成果，想要实现自产，那是起码两年后的事了。这些化肥相比于国内的耕地，平均下来就没有多少，完全不够用。钢铁厂附属的农场想要从中分到一份，难度实在很大。“老弟，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乡下种地出身。呵呵~”鲁启福眉头挑起，拍着何雨柱胳膊打趣道。“这个你放心好了，我是真种过地，自然不会漏了这个。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我靠着这么大厂子，还是能想点办法。”说着，脸上浮现出自得之色。何雨柱见状，很快反应过来，一时之间大意了，忘了钢铁在这个年代的地位。以粮为纲，以钢为纲，这八个字不仅仅是口号，更是发展指导思想。前者很明了，作为一个人口大国，现在还没有进入工业化，仍然是个农业国。民以食为天，几亿人的肚子是国家的大事。为了发展粮食生产，怎么说都不为过。后者是发展工业的基石，国家发展计划的重中之重。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想要发展工业，需要数量巨大的机器设备。而这些都少不了各种钢铁材料，所需要的钢铁数量更加多。这还不提铁路等其他建设所需的钢铁。即使有了开挂帮助，可不是一下子就能看到成效。每年的钢铁产量依然杯水车薪，在哪里都是硬通货。鲁启福自然能够在规则之内，为自己换到一些肥料来使用。见何雨柱脸上露出的神色，知道对方明白过来，鲁启福笑着点点头。“老弟，你今天来就是为了这个？”何雨柱的行为具有很明确指向性，他即使猜到了，可还是觉得不明所以。尽管粮食是很重要，可也没有重要到专程来了一趟的地步。他可是知道何家不缺吃喝，而且还吃得很好。从何家兄妹俩神态就能看出来，肌肤充盈有光泽，伙食哪里能差得了。而且还给了不少票据给赵家，这些可是硬通货。谁家都是紧着用，哪有像他这么大方给的。“得，老哥你既然看出来了，我也不藏着掖着。”何雨柱轻轻点头，目光环视一圈，暗中展开检查一遍。“你也知道我当着食堂主任，以后要是有需要的地方，希望老哥你抬抬手。当然，你放心。这事肯定是公对公，不会让你难做。”鲁启福听了之后，却是没有第一时间回复。倒不是他不答应这件事，而是觉得这个请求太奇怪了。冶金部缩减编制后，上下加起来不过几百人。对于工人上万的钢铁厂来说，一些粮食实在算不上什么。按照粮食定量规定，钢铁厂算最高档定量，总部人员定量远低于厂里。除此之外，钢铁厂也算下属工厂，直接下调令就好。虽然去年发生了水灾，可粮食总产量并没有降低太多，从报纸报道就能知道。他是主管后勤这块，今年给厂里划拨过来的粮食没有减少。他皱着眉头，眼底流露出疑惑，神情认真地注视着何雨柱。“老弟，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有话我直说了，目前的情况可不用考虑这个问题。”何雨柱眼神微微一凝，眼神错开，侧过脸看向不远处的田地。“老哥，我不是能掐会算的人。只是身在其位，想来你这里求个方便。倘若真要有个万一，到时候不至于没辙。”鲁启福顺着他的目光，同样看向远处，不自觉伸手摸着下巴上的胡子。看着地里忙碌的人，静静地思索起来，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凉风拂面，两人站在山坡上良久。鲁启福率先打破沉默，用力拍了一下何雨柱肩膀，发出“啪”的一声响。“老弟，这事我答应了。不论怎么讲，当初你也出过力。就算是现在，你要拿一份都合情合理。我把话放在这里，以后无论出现什么情况，你招呼一声，我给你安排。”不等何雨柱回话，他随即推着车往下走去。“走吧！再带你去养殖场看看……”从养殖场回到赵家，何雨柱兄妹俩搭上鲁启福安排的顺风车回城里。在城里转了一路公交车，赶在太阳落山之前回了家。北屋中，何雨柱站在洗脸架前，手搓洗着盆里的毛巾。何雨水正手牵着两个小人儿，在房外游廊里走来走去，阵阵笑声传进屋里。“今天跑去西郊一趟，你的目标达到了？”陈雪茹倚在门框上，笑语晏晏地望着何雨柱。何雨柱手一顿，很快拧干毛巾，晾在架子上。此行除了表面说的事情外，也算给自己套上一层保护。真要被人盯上了，给自家的粮食来源合理化一些，总好过凭空冒出来。他脸上顿时换上了笑容，转身朝陈雪茹竖起大拇指。“陈老板，您真是目光如炬！小的这点小心思逃不过您这双眼~”见他不想详细说此事，陈雪茹白了他一眼，顺势揭过去。“德行！行了，我不问了好叭。后院地窖今天彻底收拾好，你这个甩手掌柜移驾去看看。”：（）四合院：开局一亩三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