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胡同里很是安静，淡淡的脚步声与车轮滚动声夹杂在一起。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跟在陈首长身旁。“柱子，既然你的工作有了变动，那就去钱教授那边好好干。现在这种情况，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么？”到了他这种地位，对研究院的重要性很清楚，对这个调动乐见其成。何雨柱总会有些办法，能够弄到些吃的。起初还暗中探查过，结果除了揪出一些蛀虫，实在没有发现与他有关联。虽然不会去深究，可要是有人因为这个找茬，陈首长不介意给他站台。“首长，您操心国家大事就成。我这点小事哪用您出面？这不成大炮打蚊子了。再说了，我还没去新单位呢，都不知道那边什么情况。我现在就和您提问难，要帮助，您还不得小瞧我了！”食堂的重点在于粮食，更何况在目前的情势下，更是无比重要。东北的存粮已经开始往关内起运，大部分会转运至受灾严重地区。为研究院分多拨出一份粮食，也是在便宜范围之内。只要是公对公的账目接收，不是太大的事情。这种年节能带来更多食物，何雨柱在新单位里站稳脚跟，那还不是百分之百？知道内情的几位大首长，就算有人把报告呈到他们桌面，那也屁事没有。开荒要用到的大型器械，何雨柱做了大贡献。推动开垦的事情也是由他首发，功劳不能抹杀。这些粮食调动相比之下太过轻微，更别说还是公对公，用做公用。“行吧，知道你小子总有些路子，这点小事应该难不倒你。既然你心里有数，那我就不强求了。实在不行可别硬撑着，院里的人要照顾到。到时候你给我拍电报过来，我会和钱教授沟通处理好。”他这也是打个预防针，就怕院里的人在大环境下，不提要求，跟着忍受饥饿。脑力劳动那也是劳动，营养跟不上还怎么好好工作，只会拖后腿。何雨柱了解其中用意，拍胸脯保证：“您放心，我会尽所能做好保障。实在顶不住，我肯定找您帮忙协调。”看着不远处的大门，陈首长转过身来拍了拍他胳膊，出言勉励他。“时局艰难，坚持坚持！我不送你了，你回家当心些。替我把东西转交给两个小家伙，你大姐可是嘱咐我好多次。”何雨柱眼角扫过车把上的背包，鼓囊囊的装了不少东西。“好嘞，我肯定和他们讲清楚。您这次回的匆忙，等离京的时候，通知我一声。今年的年礼还有他们几个的吃食，都交给您带回去，正好省了一笔邮费。”“哈哈哈~你小子怎么变得精打细算了！”一阵车铃声响过，何雨柱骑着自行车拐过胡同口，往自家驶去。过了院门，在中院的庭院中，他带着自家一双儿女玩闹过后，这才进了北屋。陈雪茹把晒好的被套叠好，收进卧室柜子里，转身走了出来。“柱子哥，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了？没留着帮首长做顿晚饭嘛。”边说着，边走到茶几前，倒上一杯茶迎了上去。何雨柱接过茶杯，这会的确感到有些渴了，喝了一大口。“这次就首长和陆哥回来了，中午咱们都没有喝酒，剩了不少菜。首长没留我做饭，说凑合着吃够了，还不用浪费饭菜。”之前因为全家搬去哈城，四九城里的院子便空了下来，只有管理处定时来打扫卫生。这次临时回来主要是为了老总的事，没功夫理会这点小事。每天是陆铭从机关食堂打来饭菜，毕竟过不了多久就返回，没打算申请勤务员。陈雪茹眼里闪烁着好奇，拉着他的手，往沙发走去。“你先坐下，快跟我说说。”瞧她这个好奇样，何雨柱微微摇了摇头，只好顺势坐在沙发上，放下手中茶杯。“知道今天首长为了宴请谁吗？”陈雪茹兴趣正浓，以为他要卖关子，直接上手来了一下。杏眼一瞪，示意他老实点快说出来。“诶~怎么还动起手来了，我这不是缓口气嘛！”装作被她掐疼的样子喊了一嗓子，轻声在她耳边道出了名字。“啊？我记得之前报纸上不是说……”她一脸吃惊之色，瞪大双眼看着何雨柱，等着他的解释。毕竟和陈首长家相处久了之后，早已经没有了最开始的震惊。即使见过几位大佬，可见面的时候都是慈眉善目，自然会淡化威严。今天突兀听到老总的事，心里免不了一番波动。“报纸上说的事情只能当做信息来源，比如这事，咱们肯定不能知道内情。唯一相信的事实就是这件事发生了，其他的对不对难说。对了，这事你平时不要和人说出去了。这里面的水太深，把握不住。”陈雪茹连连点头，自然知道轻重，哪能谈论这些敏感之事。这么大的首长说下台就下台了，如今自家接触到之后，那份震撼突然显得真实。以前都是遥不可及的人物，不和自家搭上关系，权当陌生人感叹几句。何雨柱见状立刻轻声劝慰：“行了，咱们把自己的小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现在知道我为啥在家里弄这些了吧？小心驶得万年船。”陈雪茹动了动嘴，本打算追问一句，陈首长是不是为了这个回京。想了想还是把话憋回肚子里，不再好奇这摊子事。“对对对，你是火眼金睛，听你的准没错！”听出了她话语中的阴阳，何雨柱反而大笑起来，一手拦着她。“大圣也逃不出五指山不是？咱家里外平日里不还是你说了算。前几天不是提过我的工作会有变动，调去分院吗？我打算接下来的日子多请请假。一来可以把事情都交出去，出了问题好及时解决。二来嘛，刚好可以趁机会多陪陪你们，这样就能带着他们姐弟俩游四九城了。咱俩一人骑一辆车，载着他们游山玩水，如何？”：（）四合院：开局一亩三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