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晓抬眸看了眼舒蝶。
对面那个有着黑眼圈明显很疲倦的舒蝶正抱着饭碗小心翼翼的打量着他，见他看过来，她露出了可爱的傻笑。
庄晓心底叹了口气，接着平静道：「在家里。」
「小蝶跟你在一起吗？」电话那边马上追问。
庄晓微微一顿，心沉了下去，「。没有。」
「你过来市局一趟吧，希望你做好心理准备。」董葳说罢就急匆匆挂了电话。
庄晓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心情。
他已经猜到了什么。
于是他看了眼桌上的饭菜，收起手机起身，「我有点事，要出去一趟。
你先吃吧。」
「等等！」
舒蝶慌了。
她急忙起身拦在庄晓面前，「能不能别走？」
庄晓第一次认真打量这个姑娘。
她那张与舒蝶无二的脸上写满了疲倦，此刻更多了惊惶无助。
见庄晓看过来，她黯淡的星眸中只有恳求。
见庄晓不为所动还要走，她瞬间跪了下来双手拉住庄晓胳膊死死不放，
「求求你！别走！我什么都会做的！」
庄晓叹了口气，缓慢却坚定的把她的手开，，「我很忙。。。抱歉。」
说罢，他没有丝毫留恋的离开了。
只留下身后的失魂落魄仿佛坏掉人偶般的舒蝶瘫坐在地，目光停留在他的背影上，久久不远挪开。
十五分钟后，庄晓赶到了市局。
董葳早就在这儿等着他了。
见他来了，董葳把他带到办公室，手里还拿着几分资料。
见董葳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庄晓抿了抿嘴，「是不是有结果了？」
董葳微微颌首。
庄晓无奈扶额，「你说吧，我有心理准备。」
「那具尸体的死因，法医那边已经鉴定出来了。受害者是被活生生烧死的。」
迟疑了一下，董葳接着往下说，「而经过DNA比对，受害者的DNA跟小蝶的DNA吻合度。。。高达99。9%，换句话说，死者。。。就是小蝶。」
纵然已经猜到了结果，可庄晓此刻内心还是一片冰冷。
果然，最坏的结果还是出现了，
但还有补救的机会。
庄晓马上抬头，「还有什么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