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儿,不可胡闹!你又不会医术,怎么可能有办法让玉儿醒来?你就是再恨她,也不该拿她的性命开玩笑啊!”于氏声音柔柔,好像是在劝阻,实际上则是在指责商吟琼是想借着救人害死商润玉。镇国公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不由呵斥:“你这个心肠歹毒的逆女,给我滚去祠堂跪着给玉儿祈福,玉儿什么时候醒了,你在起来!”“左右御医一时半会儿也赶不回来,父亲不如让我试试。”商吟琼丝毫没有要放弃的意思。她确实不会医,但她也不信商润玉真的会把自己弄得生死未卜,无非是装的!既然是装的,她就有的是法子让她醒过来!“就让琼儿试试吧。”老夫人虽然不明白商吟琼到底想做什么,但是还是跟着帮腔道。“母亲!”镇国公急了,看向老夫人。“别忘了,当初乐夕难产,你是怎么对她的!如今,不过是个不知来历的野种,你倒是心疼上了?”老夫人的声音里已然带了些许警告。镇国公一咽,顿时颓然下来。“琼儿,进去。”老夫人道。“是。”商吟琼应了,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商斐紧跟着也要进门。“唐嬷嬷,拦住他们。”老夫人吩咐。“父亲!”商斐看向了镇国公。于氏同样抬眸看了过去,眼中满是焦虑。“让她试试吧。”镇国公颓然道。这是他欠商吟琼的。商吟琼不管身后众人的反应,径直走到了商润玉床边。商润玉只穿了一件雪白的里衣,躺在床上,紧闭双眸,面色惨白,嘴唇也毫无血色,露出的修长脖颈间是一道深紫的勒痕,看着格外触目惊心。倒是有几分生死未卜的样子。只是……商吟琼伸手,抹了一把商润玉的脸,在看自己的手指,上面果然有淡淡的脂粉。她顿时嘲弄的勾起了嘴角,果然是装的!连府医都收买了!“宋大夫,她当真伤的严重,生死未卜吗?”商吟琼转头,望向了府医。“三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在质疑老夫医术不精了!”府医虽有些心虚,但看向商吟琼的眼中依旧满是不屑。一个从未得宠的三小姐,就算如今有老夫人撑腰又如何?在府里的地位依旧不会比过二小姐!“银针给我。”商吟琼道。“施针不是小事,搞不好可是要出人命的。”府医显然不想给。“给我!”商吟琼的声音里带了几分不容置喙,她望向府医的眼神中满是森冷。府医一震,不由就从怀中掏出了针包,递给了商吟琼。商吟琼接过打开,从中取出了一根银针,没有丝毫犹豫,下手快准狠,稳稳扎向了商润玉的井穴。她确实不会医术,但是她在宫中三年,见过不少宫女被毒打处死的场景,就连她自己,都曾数次被折磨的生不如死!她太清楚,用针扎哪里,能让人痛到瞬间喊叫出声来!“啊!”果然,随着她的银针落下,惨叫声瞬间响了起来。商润玉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痛的冷汗涔涔。屋外众人听见商润玉的惨叫声,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推开了唐嬷嬷,冲进了屋里,护到了商润玉面前,怒目瞪着商吟琼。“商吟琼,你这个毒妇!你对玉儿做了什么!”商斐一指商吟琼,恨不得将她生吃了。“玉儿,没事吧?”于氏也心疼地搂住了商润玉。“急什么?我说了,我能让她醒来,瞧瞧,这不是醒来了吗?”商吟琼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手里的银针,丝毫没有把对面几人的愤怒放在眼里。商斐一噎,也扭头看向了商润玉。不管商吟琼方才做了什么,商润玉醒了,这就是事实。“大哥,你莫要责怪妹妹,妹妹用针扎我,也是为了救我。只是妹妹,你这般对我也就罢了,出了镇国公府,可千万不要逞能,随意拿针扎别人,你不会医,万一扎出人命来就不好了。”商润玉楚楚可怜地捧着自己的手,装模作样劝告起来。她的手腕上,被针戳破的地方被她用力挤出了几滴血来。瞧着那几滴血,商斐越发愤怒心疼起来。他捧在心尖尖上长大的妹妹,何曾像今天一样,收到此般伤害?这手腕上可都流血了啊!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商吟琼!“商吟琼,你当真是歹毒至极!银针是你能碰的东西吗?你知不知道,一个扎不好,是会出人命的!我看你压根就不是想救玉儿,而是想要她的命!”商斐怒吼。“小公爷,我刚才就告诉过三小姐了,银针不能乱动,可她偏不听,定要让我把银针交出来。”府医也忙帮腔道。“我当然不会在外头拿针乱扎人,我扎你,也不是我逞能,而是因为你根本就没上吊,都是装的!”商吟琼径直戳破了真相。“妹妹,你就算在不:()顶罪为奴后,真千金让全家挫骨扬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