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压低,挣扎着想甩开他。
“谢临珩,你疯了?!”
“这是在外面,松开!”
“外面又怎么样?”
他纹丝不动,漆黑的眸摄住她神情,口吻中听不出半分在意和被人发现后的惊慌。
“被人发现又如何?谁敢说半个‘不’字?”
虞听晚瞳仁骤缩,挣扎动作不停。
“你少发疯,谢临珩,你非要将这段难以启齿的关系弄得人尽皆知吗?”
“难以启齿?人尽皆知?”他眼底闪过轻嘲。
目光停留在她冷漠厌恶的眉眼上。
现在的她,和昨天晚上的她,仿佛判若两人。
在她脸上,他再也找不到半分她昨夜的乖顺与迎合。
她要的目的一经达成,就立刻收回了对他所有的温情假象。
就连伪装,都不愿意再继续。
“虞听晚。”他攥着她手腕的力道收紧,紧盯着她眼睛,一字一顿问:
“那如果,我非要将这段难以启齿的关系昭告天下呢?”
“如果,我非要让你做我的太子妃呢?”
虞听晚冷眼撇开,“宁舒高攀不起!”
音落,她甩开他,往阳淮殿而去。
可刚走了没两步,身体突然腾空。
她惊呼出声,眼底浸出惊惶。
“谢临珩!”
男人稳稳将她打横抱在怀里,任凭她打他抓他也不松开。
黑眸覆下,在她面上定格一瞬,略微抬高声调,话中听不出情绪地说:
“宁舒公主扭到了脚,孤顺路送公主回阳淮殿。”
身后眼睛看向别处的墨九听到这话,立刻心领神会,接话道:
“属下去太医院请太医。”
说完,他一路风风火火冲去了太医院。
那大张旗鼓的样子,仿佛虞听晚不是“扭”到了脚,而是摔断了腿。
一刻钟后。
谢临珩堂而皇之地将虞听晚抱去了阳淮殿的寝殿。
岁欢和若锦正想跟进去,还没靠近,就被墨十挡在殿外。
殿门“砰”的一声被关上,谢临珩将怀里的人扔在榻上,不等她挣扎,骤然欺身逼近,抵着她后颈,重重吻上了她的唇。
“唔!”
虞听晚反应不及。
纤细腰肢被他蛮横按在怀里。
他力道太重,腰身被他握得发疼。
“谢……唔!”
虞听晚抗拒的挣扎,可这一开口,却恰恰给了他可乘之机。
抵开唇齿,咬着她唇瓣,长驱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