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结实的身躯压了上来,少年炽热的鼻息打在耳上,妇人一阵惊颤,鸡皮疙瘩立起。
夜色如墨,不见五指。虽不虞被发现,但如此主动乱伦偷情的举动让澄江心尖尖都在颤抖。身躯紧绷,不知行动。
幸一给怀中的妇人带倒在褥子上,见她急急捂脸,也不拆穿,只是吻住水润丰唇。
“唔唔~”
澄江平素高洁冷素,视接吻如不洁之物,可爱儿痴缠的唇舌还是让她动摇非常。
浑圆玉乳又被逆子握了个满满当当,唇齿犹豫间终于被舌头钻了进去。
她到底是疼爱幸一,狠心咬下去也不行,情人般交缠更是罔视人伦,只能在口腔里四处乱窜、躲避。
鼻息咻咻之余,扭动身躯以示抵抗。
可她贵妇人当久了,身娇体酥,哪里能跟龙精虎猛的亲儿较量,不多时嫩滑香舌便被捉住。
幸一亢奋异常,将人伦踩在脚下的快感直冲大脑,刺激得他发狂般地在母亲檀口中搅动,贴住香舌后舔舐起舌面的每一寸,捉来唇间吸吮,饮下团团香津玉液。
澄江逐渐迷失在爱子的热吻中,遮脸的手也悄无声息环住少年的脖颈,挣扎演变成情动的磨蹭,久旷之身渴求着甘霖雨露,散发出求欢的信号。
迷乱间,萋萋芳草无风自动,门户大开的风流洞小溪潺潺,红得发紫的光头和尚鬼鬼祟祟来偷喝,大概是渴得狠了,脑袋都埋进溪水中去了。
“不,哈!哈!不行……”
战况紧急,澄江忘了遮掩,暴露本来的音色。
“呼~好姐姐,我就进去个头爽爽,绝对不插进去。你还不信我么?前几次都没有偷袭姐姐。”
【蜜子你个荡妇!】
澄江恨死这个儿媳了。原本以为只是唱了后庭花,没想到前面也没为丈夫守住,和小叔子玩这种隔靴搔痒的情调。
【真是不要脸!】
无奈之下,只能低声应承。
但是玉手仍抵住儿子坚实的胯部,以防万一。
她知道这都是自欺欺人,儿子那么健壮,真要想插进来,哪是自己能挡住的?
可若是听之任之,岂不是连儿媳都不如的饥渴淫妇了?
“就知道姐姐对我最好了。”
【不是姐姐,是妈妈!】澄江脑子都迷糊了,这种时候吃起醋来。
“那我进来咯~”
幸一语调欢快,言语间硕大的龟头便顺着滑腻浆水顶开了两瓣肉蝴蝶。
“呜嗯~~”
美妇小手死死抓住褥子,贝齿在红唇上印出凹痕,雪腻修长的玉颈形成一道优美的弧度,小腹微微颤动。
“啊咧?”
幸一颇为惊异,没想到母亲如此敏感,只是进去个头就高潮了。
他不禁热血上头,想要全根没入,回老家用力走亲访友。
但终究是进不得,以母上的性子,她肯定不会顾忌颜面,说不定就得关系破裂。
下面不能进攻,上面可不能放过。
“这就去了嘛?唉~”
语气中带着两分不屑、三分失望、五分无奈。
“哦呜!?嘶~”
她急了。无齿的小嘴猛地收缩,用力磨吮着巨龟。
“好姐姐,我投降!”
幸一貌似全身无力一般扑倒在美妇身上,小脸蹭着母亲的脸颊,在澄江耳边求饶。
受到挑衅的母亲可不管这那的,非得好好惩治这个顶撞的逆子不可。玉手蛇行而下,来到熟悉的腰间,拿住幸一的弱点,轻轻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