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主上为了压制地火,一身修为都快搭进去了,现在这场面,至少我和凤川就能稳住,但怕就怕,情况会越来越差……”
玄霄自然明白苏钰是什么意思,不过这事放以前他肯定会伤脑一阵,放现在……
他作弊作的理直气壮。
“媳妇,怎么办。”他扭头淡定问我,一句话差些将凤川和苏钰两个矜矜业业被地火折腾得灰头土脸,一夜都没来得及没合眼的可怜打工人给噎死。
我尴尬扶额:“小问题,去查查今晚是谁进了禁地就知道原因了。”
凤川:“啊?”
我递了个眼神给凤川:“仔细看火湖深处的裂痕,比昨日多了几道,那几道,明显有人为痕迹。”
也不知道是哪个嫌命长的竟敢对火湖下手,这不等同于在他祖宗我坟头上蹦迪么!
万一,一个失手,那可就不止是九族消消乐了。
退而求次做蛇妃
“有人为痕迹?师尊的意思是说,有人故意对火湖下手,用法力震裂了火湖的封印?”
凤川不敢相信道:“这岂不是、疯了!火湖有损,事关阖族存亡……”
我挑眉:“嗯,所以他只是稍稍震裂了几个口子。手还算稳,不然你俩现在估摸已经没命在我面前喘气蹦跶了。”
“那他这样做是图什么,又是谁,能进禁地干这缺德事!”凤川愤怒不已。
苏钰想了想,说:“除了咱们有主上的令牌可以随意进出禁地,就只剩下、灵均圣女出入自如了。”
我扶额头疼,“就知道是这样。”
玄霄捞住我的手,用力握住,敢作敢当地歉意道:“怪我,回去补偿你。”
我无奈地昂头看了他一眼,深呼吸,“成吧!”
真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凤川还是搞不懂:“那灵均,灵均她为什么要对火湖下手?她该不会是知道自己在尊上面前没戏了……要拉着我们所有人一起陪葬吧!
她不想活了,就想用这一招报复社会?那也不对啊,她如果真想和咱们一起同归于尽,为何只是震裂几个口子?她不会……是干一半后悔了吧!”
苏钰听完脸黑:“你、想象力不错。”
“火湖的情况已经稳定了,放心,不会再出事了。”
我挽着玄霄,打了个哈欠:
“想知道答案还不简单么?明早把苏暮喊回来问问不就得了!回去睡觉吧,大半夜的你们也熬得够呛,天大地大睡觉最大,说不准明天一早醒来就有结果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