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行。”她认真地翻着自己手里两张牌,“输一毛钱也是钱。”
她就不是好赌的性。
学生时代被他们拉着下赌,都?是被迫的,其实她怂唧唧的。
玩牌看运,后面她又连输三把,有些气馁。
抬手撸了把袖子,把头发重新扎起,一副要认真的模样。
陈祉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条樱粉的丝带,往她手背一挂,“用这个。”
“这哪来?的。”
“之前?扔了你一条,补给你。”
直男不会?送礼,要么往贵了送,要么跟风送,他这条发带和周今川送的那条是同一个品牌,颜色不同,款式系列大差不差。
南嘉看着手背的柔软质地,想起之前?那条风信紫的发带,到他手里后就再没看见影子,原来?是被扔了。
没在意为什?么要扔,她接过简单束了发,陈祉离得近,随手替她拨动发带后面的蝴蝶结,她身?上除了素戒没有一点装饰,衬得粉白蝴蝶结显眼,和?白白净净的脸蛋搭一块纯得不像话?。
对面的沈泊闻越看他俩越不爽,“你们磨磨唧唧干什?么,翻不翻牌?”
“急什?么。”陈祉没急着让她翻,“你要生?孩子吗。”
“你睁狗眼看看我能生?孩子吗。”
“丑,不看。”
沈泊闻指缝飞出?一张牌,直击陈祉脑门,他反应快,侧一下身?就避开了。
陈祉:“丑就算了,还菜。”
真菜啊,这么近都?打不中,以前?他们两个好歹旗鼓相当,玩什?么都?不分上下,曾也突破MSR狙击枪一千五百米记录,但今晚上沈大爷的准心,比全在在还要差。
像是受了刺激。
沈泊闻干完一杯苏威后,褪了薄外套,熨帖细致的白衬衫干净整洁,每一粒纽扣都?一丝不苟,他端正如?山,盖住的两张牌仿若两枚子弹,暂时搁置不动。
“光喝酒没意思。”沈泊闻不依不饶,“要不换点别的。”
陈祉:“换什?么?”
“输了的人?划转盘怎么样。”
这边的转盘是根据俄罗斯转盘改良,尽管没有危及性命的血腥,博刺激性所设的选择都?比较非人?类,类似于泳池憋气,高空跳跃等。
沈泊闻这样要求,是逼南嘉知难而退,不想带她一个新手玩,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