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鸢仿佛灵魂出窍一般,当一切尘埃落定之时,心境居然如同狂风暴雨之后的池塘一般,虽然七零八落但又极为幽寂。
黑袍人皱了皱眉头,微微勾了勾手指,幻境只得再度凝实,紧接着苏鸢顿时面色潮红了几分,嘴唇本能张开轻喘,手臂环住他的臂膀,双腿甚至还勾住了牛福生的腰,被一次次撞击着摇晃。
苏鸢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但好在这个时候神魂已经冷静了下来,既然无法抵抗便随他去吧,左右一副皮囊罢了。
想到这里却陡然一惊,回想起刚才的杀意滔天更是浑身冷汗,不由得打了个颤栗。
随即本能的感觉到这一切仿佛有一个盲点,而这一点是自己遗漏过去的,对于整个事情的关键,苏鸢开始从头回忆起来到这里发生过的所有事事。
从黑袍人的出现,自己与师尊在房间里的见面,还有之后白芷月的模样,再加上黑袍人这荒诞的话语,接着仿佛一道闪电将苏鸢惊醒。
这一切的一切都无比熟悉,因为在柳红昭的幻境中就是如此!
那场幻境中的剧情就是征伐西溟失败后沐云清和白芷月的堕落结果,让自己的心境更上一层。
而这一切除了自己和柳红昭知道之外,便只有……那牛福生!
苏鸢顿时惊醒仿佛一道雷光将自己的神魂劈回肉体之中,随着感知一一回归,紧接着便迎来了一阵阵快感的冲击,下意识的不受控制的呻吟起来,身体更是猛的弓起,一股粘稠的汁液顺着玉锁顿时溅出,双腿更是忍不住的发颤。
“先……先等等……唔……”
苏鸢刚说了两句话就被牛福生吻住了朱唇,紧接着滑腻的舌尖便在口中肆虐。
舌尖无师自通的挑逗,带来一股股美妙的酥麻感觉,苏鸢下意识的躲开他舌尖,可是却总是被精准的找到躲避的方向,最后只能一声悲鸣然后予求予夺,发出一阵阵的吮吸声。
苏鸢满是悲苦,明明心中已有猜想也知晓了破局之道,可是却被牛福生作弄的这般模样。
硕大滚烫的肉柱碾过肉壁的褶皱,将汁液从缝隙中挤出,随着抽插黏腻的水声不绝于耳,每一次的动作都点在苏鸢的心尖上,带来更多的奇妙感觉。
若是说柳红昭是前戏那勾人的挑逗是前奏,那么牛福生此刻便如同暴风雨一般,让苏鸢避无可避,无论怎么扭动那长驱直入的肉柱都能碾过体内那敏感的地带。
连带着震玉珠都在抽送中微微的颤动,带来更多,更直接的快感,粘稠的汁液已经将玉锁浸的满满当当,随着肉体的摆动而不断甩出粘稠的丝线。
“唔……咕……”
苏鸢的喉头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这般感受中,七分胀痛,两分充实,剩下的一分便成了碾过那敏感地带的酥麻。
“看来还有力气呢……”黑袍人笑了笑,伸出手来点在了苏鸢的小腹上。
哪怕苏鸢下意识的拍飞他的手,可那一瞬间的酥麻瘙痒,连带着骤燃的欲望都将一切理智的关碍焚烧殆尽。
牛福生吼叫一声,那一瞬间的紧致差点将自己的精元吸了出来,只能暂缓抽动,伏在苏鸢的身上尽情品尝着香甜滋味。
好在这有了喘息之机,苏鸢抬起眉头望向黑袍人,本想怒视一番却只剩妩媚的万种风情,最后只能在黑袍人玩味中作罢。
“嗯……你……你是想让我遭此侮辱,对牛福生心有恶感,更是恨不得让我将其打杀了事。”
哪怕黑袍人的面容在黑暗中模糊不清,但苏鸢仍能感觉到那一瞬间目光的游移。
说话间可牛福生再度把嘴唇凑了过来,苏鸢无奈之下,为了避免他打搅自己和黑袍人的对话,只能偏过头去,把敏感的耳珠让给他亲吻含润。
“啊哈……你……这样我违背大誓……既让我道心有碍……”
“等……让我说完……”苏鸢抓住牛福生作怪的大手,然后继续说道:“又能将作为容器的牛福生彻底打碎……放你自由……”
“你知晓牛福生的一切,可我的事,柳红昭的事,师尊的事,白芷月的事你只能通过幻象得知,所以看似是想着作践她们影响我的心境,实则是你根本不知道那件事到底是何结果,只能用此作为遮掩。”
“孕育十年才生灵智,所以自然是从身边最熟悉的人开始谋划,而那邪修拼力一击给了你这般机会,我不知牛福生到底和你做了什么交易让你作为主导,但是显然你骗了他。”
“哦……继续说!”黑袍人饶有兴致的看着苏鸢。
“牛福生一个痴傻之人,可并非愚蠢,能让他真心信任的并不多,所以只有同根同源,才能让他慌急中卸下防备!”
黑袍人沉默不语。
“所以!你便是牛福生蕴藏在铃铛中的一魂一魄!”苏鸢震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