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语宁在湖边只觉得小腹隐隐作痛,她摸着小腹对着陆泽道:“我怕是来癸水了,好疼。”
陆泽上前扶着祁语宁道:“早知就不该与你赛马的,我先带着你回去。”
祁语宁疼得厉害,连随着陆泽回到了祁王府之中,叫来丫鬟一瞧的确是见了血,祁语宁躺下歇息后只觉得越来越疼,陆泽连去请了大夫前来。
大夫给祁语宁诊脉后蹙眉道:“郡主,您这可不是来癸水了,是动了胎气了。”
陆泽在一旁听着满是后悔,只问道:“还能保住吗?”
“这倒是难说,先开药静躺,郡主上回来癸水是何时?”
一旁的白鹭连回道:“是四十七日前。”
大夫摸着下巴处的胡须道:“郡主这有孕时日尚浅,却动了胎气,需得好生休养才为妥当,这前三月都要静躺为宜,我这就下去给郡主熬药,只望能保住孩儿吧。”
祁语宁也满是后悔自己怎么就没有留意癸水而去跑马呢。
灵灵与修儿常念叨妹妹,祁语宁倒也没有动过再生孩子的念头,但没有也就罢了,如今有了孩子,祁语宁自然很是在乎得紧,生怕这孩子没了。
陆泽看出了祁语宁眼中的担忧,劝慰道:“我写信到盛京城多请三个月的休假,陪你好生休息。”
祁语宁道:“陛下刚亲政,你就一连休息半年怕是不妥,本就已是到了该回盛京城的时候了,这样你先带着修儿回去盛京城,我在北城等到胎儿稳了再回盛京。”
陆泽道:“正如灵灵所说,那些朝堂政事哪里有你们要紧?”
祁语宁看向陆泽道:“周太后本就对我们多有防备,你已经三个月不回朝堂了,再过三个月,朝堂局势还不一定如何,到时候……”
陆泽看着祁语宁道:“你相信捷儿就好,倘若他真的要对付我们,在不在朝堂都是一样的,灵灵盼这个妹妹可是盼了整整十年了。”
祁语宁淡淡轻笑道:“哪里有十年?顶多也就七年而已。”
陆泽道:“灵灵回去那几年自然也是算的,放心便是,朝中还有林江与秦峰,他们二人在就如同我在。”
祁语宁淡然一笑道:“也好。”
……
宫中,赵捷收到了灵灵与陆泽的来信,满是高兴,灵灵在他耳边快念叨了六年想要妹妹,灵灵对妹妹的执念已是深入人心,陆知修还小那会儿灵灵还偷摸着给他穿小裙子。
如今灵灵也算是如愿了。
周太后得到信却是急匆匆地找上了赵捷道:“皇儿,陆泽与祁语宁是不是想要谋反了?”
赵捷听闻周太后之言满是震惊,“母后,你胡说些什么呢?”
周太后道:“你可还记得当年祁家军兵临盛京城之事?这祁家在北城如今已有近三十万大军,这可是三十万呐,足以来盛京城谋朝篡位。
陆泽与祁语宁连同两个孩子久久不归,祁家的小王爷祁知远也在北城,说不准这祁陆两府已有谋逆之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