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要睡的。
阮英眼皮子越来越沉,只来得及毫无威力地警告一句“不许再来了,真的不行了”,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沈京鹤毫无睡意,清醒得厉害,躺在床上无意识地搜索起“大学生能不能结婚”,“大学生结婚会影响毕业吗”,“时间有没有锁魂术”,“穿越”等字眼。
搜了一通,也没得到什么靠谱的答案,他倒是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学法。
“……”咳。
沈京鹤删了搜索记录,关了手机,把熟睡的人捞进怀里,也跟着睡了。
第二天阮英起床时,从头到尾都酸痛得厉害——她严重怀疑沈京鹤昨晚趁她睡着又做了什么,但是没有证据。
好在今天还是周末,不用去上课,不然阮英觉得自己可能会忍不住旷人生中第一堂课。
谈恋爱确实耽误学习,阮英决定以后只许沈京鹤周末鬼混。
让她浑身难受的罪魁祸首已经不在床上了,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应该是去公司了,毕竟刚出了这么大的事。
她拖着身体走去浴室,刚打开水龙头,门就被人从外面拉了开。
阮英吓了一跳,赶紧抬头看过去,才发现是一身家居服的沈京鹤走了进来。
她愣愣地,还没反应过来,“你怎么还在家里?”
“大周末的,我不在家里去哪,沈氏是正规双休公司。”
他说着走进来,阮英才猛地反应过来,立刻往里靠了靠,警惕地看着他,“不能再来了!我……”
“想什么呢?”沈京鹤一挑眉,“我是想跟你说,内裤我昨晚洗了,新的给你放到柜子里了。”
“知道了,”阮英保持警惕,“你走吧。”
“啧,真无情,”沈京鹤似笑非笑地感叹了句,还是走过来,摁住她的腰揉了两下,低头正要问什么,正看到她胸上自己昨夜留下的痕迹。
白的地方留着红,粉的地方颜色更是艳丽,水当当地立着。
“……”刚尝到滋味,饶是沈京鹤也忍不住身上一热,他勉强让自己挪开视线,哑声道:“很难受?我昨天晚上看了下,应该没受伤,但确实有点红……”
他话刚说完,阮英彻底听不下去了。
挪开他的手,绷着脸把人一路推了出去,不等他说话,“啪”第一声关上了门。
沈京鹤还不放心,拍拍门,“你自己可以吗?要不要我帮……”
这次没等他把话说完,里面“唰”地一声,传来水龙头稀里哗啦宣布工作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