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就问，沈织玉将手举到身前做喇叭状，张口大喊：「师父你干嘛？」
「不是你让我离什么芸远点吗？」谢少虞不解，难道是徒弟觉得自己离得不够远？
这般想着，他又往后挪了几步。
「够远了吗？」
「……」自己好像确实说过这话。
可是，她怎么感觉自家师父傻乎乎的？
沈织玉扑哧一笑。
「够了够了！师父你别动，再退我就追不上你了。」
「不会。」
「啊？」
谢少虞神色认真，一字一顿：「不用你追，为师会自己走到你身边。」
「……」哎呦卧槽！
这话莫名让沈织玉想起了那句「你不必长高，我会为你弯腰。」
虽然知道自家师父不是那个意思，但沈织玉心跳还是漏了半拍。
见徒弟身形微顿，谢少虞疑惑：「怎么了？」
「没事没事。」沈织玉心虚，下意识移开了视线，却好巧不巧对上湘芸的脸。
看着对方面上逐渐消失的笑容，沈织玉嘴角那抹弧度更大了。
对不起，她笑点低，怎么这么好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果然，根据能量守恒定律，笑容不会消失，只会从湘芸脸上转移到自己脸上。
「怎么，看上我师父了？」沈织玉扭头反问，翻了个白眼：「我劝你省些心思，少对我身边的人撒网，我师父可不是你能觊觎的人！」
「……身边的舔狗多了，还真以为世界上的男人都围着你转啊？」
心思被戳破，湘芸脸色一僵。
她慌乱反驳：「你胡说什么？！」
啊对对对。
真当自己在道衍宗那两年是瞎的啊，她还不知道湘芸什么鸟德行么？
沈织玉笑而不语，看向一旁看戏的言止三人：「师兄我们走。」
「好嘞！」
……
几人没走两步，沈织玉猛的想起什么，从纳戒中取出「就这」，嘀嘀咕咕了两句后眉开眼笑的放了回去。
白砚神情诡异，「小师妹你真能跟『就这』交流？」
「是啊！」
「那你说了什么？」许音尘好奇。
第22章【这个人不当也罢】
「哦，没什么。」沈织玉笑得满脸单纯，眨眨眼：「就是趁着还没走远，让它威胁了一下湘芸她们手中的法器，不准它们认主而已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