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公公极有眼色上前。
他言笑晏晏地站在秦国公面前。
“国公爷,请吧。”
秦国公瞪了临安公公一眼,觉得他就是个仗势欺人的狗奴才。
可当着皇帝的面也不敢说什么。
“皇上,老臣这就过去。”
秦国公一甩衣袖,被御林军带过去。
云武帝抱着云雾。
他嘴角勾着笑容,“走吧,十八,父皇带你去看好戏。”
文渊阁旁边的侧厢房。
此刻。
被整理成了一个简易的公堂。
周从光三人相互推辞。
最后,还是周从光坐在了最上面,他跟唐思牧都是正二品。
一个刑部尚书。
一个都察御史。
只不过唐思牧更年轻,也是世家出身,此刻选择避讳。
云武帝一手抱着云雾,淡然地走到了旁边的屏风后。
手指动了动。
让众人都回原位去。
“这个案子你们判。”
“当朕不存在。”
云武帝要这么说。
周从光三人也无法。
只能硬着头皮上。
江次辅第一个上前,递上状子。
“在下的孙女已经入土三年多,尸骨不能移。”
“但证人和证物都找到了。”
“这是当年在下孙女咳血时用过的手帕。”
“这是当年给在下孙女看诊的几位大夫。”
“以及这位是在下孙女身边伺候的下人……”
江觉把证据都呈上。
还原当时发生的事。
“当年,在下的孙女跟秦国公的长子定亲后,参加过三次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