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到达道境的阴虚子挥手驱散了半空中的云朵,他摄来云鹤,云鹤屈服的跪在他的旁边,漏出肥润的巨乳夹住阴虚子的巨根轻轻揉捏。
她的实力早已恢复,但是却也再也不敢反抗阴阳魔宗了,甚至一个杂役弟子的一生怒喝,都会把她吓得磕头流尿,甚至潮喷谢罪。
阴虚子不语,只是以灵气将声音传送四海,颂道,“阴阳魔宗,宗派大比,开始……”
又是几年。
早已无人问津的云落羽,睡梦中的他似乎来到了仙界宫殿。他既惶恐又麻木看着大殿上闪着万丈光芒的身影。
那身影仿佛层层叠叠的无数门户,一直通入绽放的永恒光芒。他指了指云落羽。
“云落羽受罚劫数已足,尔等谁愿将其从下界接回。”
“臣愿往,并一举铲平魔宗余孽”
我凝望着眼前的女战神,她身着一袭战袍,银白的底色上,金线勾勒出的花纹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又似仙界独有的神秘符文,散发着淡淡的灵韵。
战袍的剪裁恰到好处,既展现出她曼妙的身姿,又不失一丝庄重与威严,仿佛在情趣与神圣之间找到了完美的平衡。
她美得不似世间应有,拥有着绝世的容颜。
她的眼眸,深邃而明亮,宛如两潭清澈的秋水,又似两颗璀璨的星辰,闪烁着智慧与勇气的光芒。
她的鼻梁,高挺而秀气,宛如一座精致的玉雕,散发着高贵与典雅的气息。
她的嘴唇,红润而饱满,宛如两片娇艳的花瓣,又似两颗成熟的樱桃,散发着诱人的魅力。
高坐上的宏伟身影听出了她的私心。沉吟片刻后,淡淡道,“准”
随即,云落羽梦醒。
过了几天,他果然听到无穷高处传来的清冷叫阵声。
“魔教余孽,本神奉创世女神旨意取尔等性命”
随后一阵天摇地动,又归于平静。
当天傍晚,伴随着晚餐送到云落羽牢房的还有一个木盒,他小心翼翼的打开。
“这……”
木盒里面装的是约有手臂大小的果冻状人偶,四肢短小,胸和骚穴却异常的大。
云落羽揉了揉眼睛,发觉这个人偶竟然和那梦中的仙子一般模样,只是原本清冷的面容被定格成了一张伪装有讨好笑容的闷绝痴脸,似乎一边经历着高潮一边着急的想要解释什么讨好的话。
木盒里还刻着几句话:
“战神柳月,现已伏诛。丸吞消化触手调教高潮一万次后,完全屈服,人格排出。”
刻字闪过一道玄光,随后云落羽耳边就传来一阵高昂的淫叫“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本神输了,是本神输了哦哦哦哦哦,嘿嘿本神是大人的鸡把套子了??求大人把本神的人格塞回去吧,哦哦哦哦全部出来就遭了啊!本神认罪,本神认罪!本神这就辞去天界官职,断去姻缘当大人的产奶乳牛,哦哞哞~哞哞~”
“到这个时候不装了?可惜,你太危险了。”这是阴虚子的声音“哦哦哦哦哦,夹不住惹,完了,我完了啊啊啊啊??”
果冻人偶下面还压着一块玉佩。正面用古文刻着“定情”。反面则是:“三界战神:柳月九章金仙:云落羽”
“呵呵”云落羽嗤笑着,这魔门没想到这么久了还能拿他来耍一个这么大的乐子,演的真好。
“哈哈哈哈”他歇斯底里的用沙哑的嗓音嘲笑着,奋力把玉佩甩到墙根。
只是不觉,每每想到和看到那玉佩,他残破的身躯就会传来一阵揪心的疼,眼泪也不自觉的滚滚落下。
他呆愣了一会,好似明白了什么,又将玉佩捡起来,躲在被窝里掏出阳具慢慢塞入果冻人偶中。
“哼,不知道哪找的婊子,不用白不用”
与此同时,如雕塑般跪坐俯首在阴虚子床前的一道绝美全裸胴体,不知怎地,一股淫液竟从子宫中缓缓流出……
黑夜中,魔宗这座山门依然巍峨。似乎在悄悄等待着下一位来客,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