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一年时间做什——
「你休要胡说八道。」秦徽若又气又羞,「谁要等你了?!」
裴烈连忙:「对对对,下官口无遮拦,公主见谅!」
秦徽若:「……」更生气了。
瞪着这家伙运气了半天,都骂不出什么话,等发现这家伙眼底唇畔带了笑,才惊觉不妥,急忙挪开视线。
裴烈见好就收,微笑:「难得出来,继续跑马吧?」说着,拽动缰绳,退开两步。
秦徽若看看远处的弟弟,再看看几句话功夫已然靠近的护卫们,抿了抿嘴。也对,难得出来,不能因他几句胡说八道之语就浪费了……遂驱使马儿继续前行。
裴烈眸中带笑,慢慢跟上。
待她再次溜达了一会后,上前,马首靠过去。
「公主要不要小跑一会儿?」他问。
秦徽若看见那蹭过来的马首,下意识抓紧缰绳,待听见他的话,才放松下来,然后暗自唾弃自己,紧张什么?
裴烈见她走神,用马首轻轻蹭过去。又问了一次。
秦徽若吓了一跳,飞快扫他一眼,没有浅露遮掩,面上迟疑显露无疑:「我许久不曾跑马……」
裴烈声音不自觉放软:「别担心,有下官在,绝不会摔着您。」
秦徽若只犹豫了片刻,便轻叱一声,夹紧马腹,放马奔行。
裴烈立马跟上,紧随其侧。
这片坡地地势平缓,草枯木稀,又只有他们一行人,无人干扰,纵马跑上两圈,秦徽若便觉出其中畅快。
她已经有许多年不曾这般肆意,曾经的绝望自苦,仿佛也消散而去。
当此时,落后半身的裴烈陡然加速,然后探身,隔着臂长距离,抓住她的缰绳。
秦徽若大惊,低呼:「你做什么?」
掌中被拽的缰绳收紧,马儿立马减速。
不过瞬息,俩马变跑为踱,缓缓而行。
裴烈这才松开缰绳,坐直身体。
秦徽若恼怒:「要停下不能说一声吗?」
裴烈:「方才一只田鼠窜过去,担心公主惊了马,下官情急,善做主张,惊扰公主,望公主见谅。」
不卑不亢,有礼有节,没有半分逾矩。秦徽若顿了顿,怀疑:「真的吗?」
裴烈认真道:「下官不敢欺瞒。」声音略略降低,「下官的听力目力,公主应当清楚的。」
秦徽若:「……」拽着缰绳准备掉头。
裴烈却又开口:「公主,您许久不曾跑马,若是跑太久,恐会身体不适,不如去边上歇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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