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
留下的这铺子要么是面积太大，要么是边上。
什么买铺讲究金角银边草肚子。可是，你看这客户，就是随意看看，没开门的，也只是在外面看一下位置。
“他不会开单的，你就不要陪他浪费时间了。你一个女孩子陪一个这样的街流子出去，我们都担心你的安危。要是铺子没卖出去，你人出了什么事，我们怎么交待？”
“经理，不会的，人家一路上都与我保持距离。”
“那你可想好，要是为了卖铺子与客人发生什么，那是你自己的决定，与公司无关。”
唉，这傻姑娘，有些不点醒她，她就不知道该怎么做。
要是真的能开单，发生点什么也不是不可以。
她啊，就是傻瓜一个，你不点醒，她就不会自己操作。
不开窍的人和傻瓜没什么两样。
“经理，可是，可是——”
“可是个屁啊。要是真有钱，你和他睡一觉都可以。要是没钱的穷鬼，那你就是个大傻子。”
回到售楼部，娄霞一个人端起杯子续水。
经理过来：“怎么样了？没卖出去吧？一看那人就是没钱的主。吃不起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吗？你啊，你个傻姑娘，不会是被他发生了什么吧？现在的男人，吃干抹净啥都没有，你就不要想那些事了。下次记得把电话留下，以后还可以给老板交差。”
边上的售楼员也过来嘲笑娄霞：“你啊，你太傻了，为了业绩，肯定要拉拉手啊，亲亲嘴啊。只不过，这人白归白，高归高，就是没钱，亲了就白亲了。”
“对，我还见他嘴上油油的，一定是吃了最便宜的一块钱一根的油条没擦嘴。娄霞啊，这样的人能买得起商铺？他要是能买得起商铺的话我倒立拉屎。”
门一响，余平安走进。
“老板，您怎么又来了？”经理问。
“刚才带我那小姑娘呢？”
“她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我现在就批评教育她。”
余平安说：“她说有优惠的，我想看优惠力度有多大。”
经理：“先生，您是真的买吗？”
“对啊，我刚才往卡里让人转钱去了，不可以买吗？”
这时，经理换了一张笑脸：“来人，这杯子撤掉，给客人换好茶。”
“不是，你先说这价格还能砍多少？我要刚才那个新人和我签约。”
经理：“老板，我们谁签都一样。”
“这样的话我就不买了。我只和她签约。”
娄霞抹了眼泪过来：“先生，我在，我刚刚去给您打水了。”
“茶叶也可以，能给我来杯咖啡吗？我看你们那个咖啡不错。”
“先生，喝茶比较好一点。”
“不是，听不懂人话吗？把你们那个茶叶和咖啡给我一样送一点，我回去喝。”
“行，行，我们先说你看上了哪间？”
“来两间——”余平安闻到一股冲泡咖啡的味道，坚持等咖啡。
“什么？真的是两间吗？妈啊，我娄霞也开单了，谢天谢地，我的财运来了。”小姑娘两眼流泪，原本自己这个月再不开单，就打算转去商品房了，卖住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