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福又试了一口,这次还有点犯恶心,严怀津端着盘子接下,让许多福吐出来,许多福没逞强呸呸吐出来,说:“不对,这点心一股脂粉味,特别腻人。”
“刘戗刘戗,你还有点心吗?”许多福掀开帘子喊人。
刘戗走的慢一学,将点心用纸打包起来,此时听许多福说这个味道不一样,当即从怀里掏出来,拆开了纸,一块送嘴巴里,还说:“一样啊。”
除了凉一点,但还是很好吃。
“我不信。”许多福故意抬杠。
刘戗骑马靠近,弯腰将点心包递过去,“你自己尝。”
许多福得了点心没自己吃,先喂严津津嘴里,严怀津尝过说:“这个没有刚才甜腻的脂粉味。”
“我想起来了,刚出门时,我跑的急,跟门口小倌撞了下。”
“还有小倌?”严怀津问。
许多福嗯嗯点头,“说起来我明日得给赵沐赔不是,先是进来一个弹琴的姑娘,我怕漏出破绽就说我们都好男色。”
“……”严怀津闻言沉默了下,笑了,“赵兄肚量撑船,必不会生你气的。”
许多福从小到大都是这般,想东西有时候很是‘经验老道’,但其实也没什么必要,严怀津心里知晓但每次都觉得许多福很聪明可爱。
回去路上有点远,马车摇摇晃晃的,有些闷热。
许多福解了袍子领口,让领口垂下来透透风,一边说:“严津津你有没有觉得好热啊。”
“是有一点。”严怀津点头。
马车光线很暗,严怀津并未注意到许多福双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来,许多福坐了一会,便跑去挨着严怀津坐,没乖乖坐一会,又想去亲亲严怀津。
严怀津这是才注意到许多福不对劲。
“许多福,你看看我,我是谁?”
“你是严津津啊,我是大色魔,我现在好想亲亲你抱抱你,你再摸摸我。”许多福哼哼唧唧,声音还有点黏糊的撩人。
严怀津一手抱着许多福的腰,替许多福将外衣脱去一半,“你凉快了没?”
“有点好了。”许多福又乖乖坐了会,他现在特别热,看严怀津哪哪都好,身体很有冲动。
严怀津身体挡着许多福,掀开了窗帘,说:“刘戗,快一点回去,许多福中了一些催-情药,还有请太医在府上候着。”
刘戗闻言愣了下很快反应过来,跟王元孙三言两语交代了,“我先回府,找太医候着。”
之后车速快了许多。
车厢里,严怀津一直问许多福问题,岔开许多福注意力,许多福现在自认大色魔,老想亲亲抱抱还有摸摸他。严怀津由着许多福干,只是正襟危坐,目光清明循循善诱说:“等回去了,你想不想吃点冰的?”
“冰?那可太好了。”
“冰里面放点牛乳山楂,还有你喜欢的芋泥。”
“我还要烘过的花生碎。”许多福身上有些薄汗,夏日本来就热,“严津津我好难受,我好像真成了大色魔,我不要啊,我就是嘴上说说,不是真的要当大色魔。”
严怀津笑说:“你当我的大色魔,我不介意的。”
“真的?”许多福又开始扒拉严津津的衣服。
严怀津察觉到了,但还是很镇定,跟许多福说:“咱们还没说夜里泡个澡。”
“泡澡太热了,洗冷水澡可以。”
“冷水澡伤身。”严怀津将话题岔开。
但许大色魔一会就绕了回来,说:“严津津,你对我也有反应了——”
严怀津将许多福的手拿上来,轻轻给许多福扇扇风,说:“是啊,我喜欢你,如此正常。”
一路上纠纠缠缠,终于到了。
外头先递进来外袍,严怀津将许多福包着,哄着抱下了马车,许多福喊热,倒是思绪很清醒,说:“这么多人……严津津,我是不是中招了?”
“是,你别怕,御医在。”严怀津抱着许多福进府邸。
许多福便忍忍。
林正几次想插手,他来抱,但见严怀津额上也是汗,衣着凌乱,想必也难受着,如此却克制住了。不过,男人嘛,现在这么说,一会御医要是说可以适当纾解了,没准就顺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