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的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他们的关系突飞猛进,池清台甚至主动提出要和他亲热。
那时的生活太过甜蜜,谢疏慵甚至以为自己已经成功了。
直到一年之期结束,池清台再次向他提出了离婚。
得知消息的那一刻,谢疏慵还在计划和池清台的旅行,却不料被这一消息砸晕了头。他难以置信地抬起头,连声音都在颤抖:“为什么?”
过去一年里他们同居、接吻、□□,就仿佛这世界上每一对恩爱的夫妻。
他无法理解,池清台为什么还是执意要离婚。
“我陪你演了一年夫妻,”青年的眼神再次变得冷淡起来,池清台冷冷道,“谢疏慵,我不欠你了。”
4。
谢疏慵和池清台离了婚。
恰好在他们的四周年结婚纪念日。
四年前领证时,池清台担心离婚要排队,没想到一语成谶。
离婚队伍排起了长龙,等了两个小时才轮到他们。
出来后天空下起了雨,谢疏慵问池清台:“去哪儿?我送你。”
“不用,”池清台摇头,态度恢复到了礼貌疏离,“司机会来接我。”
谢疏慵愣了愣,哑声道:“好。”
他转身走向停车场,上了车却迟迟没有离开,直到他看见一辆黑色轿车停在路边,池清台打开车门上车,这才终于开车离去。
闭上眼,他脑中都是池清台离开时那道瘦削的身影,但毫无疑问,他已经永远离开了他。
再次见到池清台,是在一个商业论坛,谢疏慵代表嘉和参加一个医疗大健康论坛,没想到主持人竟是池清台。
整个论坛上,谢疏慵都表现得冷静淡定,仿佛坐在他对面的只是一个陌生人。
直到论坛结束,他跟着池清台回了酒店,又和对方买了一趟航班,跟他一起回了家。
他开始跟踪池清台,像个变态一样偷窥他,甚至收集他使用过的物品。
谢疏慵知道这是一种病,但是他无法停止。
直到那次,他看到池清台和沈栏喝咖啡,曾经被压抑的阴暗再次上涌,把他变成了一个可怕的怪物。
他尾随池清台回家,趁着对方开门时挤了进去。
“谢疏慵?”池清台睁大双眼,慌张又警惕,“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谢疏慵目光沉沉地看着他,仿佛一头失控的野兽般质问:“你为什么和沈栏在一起?”
“我和他只是谈公事,”池清台冷冷道,“更何况我们已经离婚了,你无权干涉我的行为。”
“离婚?”谢疏慵被这句话刺痛,上前一步把人按在墙上,漆黑的眼里流露出浓重的占有欲,“你以为你离婚了,就能彻底摆脱我吗?”
“谢疏慵,你疯了吗?”池清台挣扎起来,冷声警告,“出去,再不出去我要报警了……”
池清台闻到了一股刺鼻的气味儿,然后身体一软,意识逐渐迷糊,最后的记忆是谢疏慵疯狂的表情。
再次醒来,池清台发现自己被关在了一栋临湖别墅里。
别墅区域很大,包含一大片湖泊、森林和花园,只有一座桥作为出入口,有人严苛把守。
他可以在这个区域内自由行动,但无法和外界有任何接触。
这里没有网络,没有手机电话,每一个佣人都非常冷漠,只是沉默地照顾他的衣食起居,不会回应他任何别的问题。
池清台在这里住了三天,终于等到了谢疏慵。
谢疏慵一改往日的强势,变得温柔和煦起来:“亲爱的你以后就在这里住下,缺什么尽管告诉我。”
池清台一耳光扇了过去,冷冷道:“我不需要你的虚情假意,让我走。”
谢疏慵擦掉嘴角的血渍,仿佛看小孩儿闹脾气的父亲,语气依旧不疾不徐:“别闹脾气了,先吃饭吧。”
“就算你强行把我留下,我也不会变成那个池清台。”池清台冷冷地看着他,几乎是尖锐地指出,“谢疏慵,你喜欢的那个池清台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