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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轻轻将他按住,手还是沿着萧纵腰腹来回揉按,低笑道:“好,我不说,你躺着别动。”

床榻里安静下来,浅浅地只有两道交错的呼吸,秦王揉过许久,又问:“有没有舒服些?”

萧纵闷在枕头里半晌,低声道:“还是有点酸痛。”

秦王吻了吻他的眼角,抽走他身下高垫的几个靠枕,将萧纵放平,“再睡一下吧。”

萧纵这一睡便睡到了第二天日上三竿,起身洗漱之后用过膳,在屋外园子里走了走,居然一直没见秦王出现。萧纵往院外去,刚跨出门,院门口候着个仗剑武官,像是专门在那里等着他出来。

那武官道:“皇上,奉秦王殿下命,下官在此恭请陛下移驾。”

“秦王在何处?”萧纵道。

“殿下现在府外恭候皇上,请皇上随下官前往。”

萧纵皱了皱眉,不知道秦王在弄什么名堂,随在那武官身后朝王府大门去,一路从府中过,今日秦王府似乎特别安静,仆从侍卫一个不曾见,萧纵越发不明。

待拐过数道游廊直往前庭,青石大道直通王府门廊,萧纵远远见大道尽头,敞开的朱红铜门外一道身影当门背身而立,墨色王袍迎风猎猎。

近到门前,一脚跨出门槛,萧纵放眼,满目军甲。面前直铺向下的数十阶青石板台阶,两侧武士跨刀持戟,怒目而立,身后旌旗招展,台阶之下,军列整肃,标枪一样的士兵,矫健剽悍的战马,在寂寂风声中静立,兵刃寒光银亮刺目,尽是雄壮。

抬眼远望,利城纵横交错的街巷里人群排布,无处空巷。

秦王转过身,身形挺拔凛然如同山岩,俊眉利目,五官硬朗,坚定冷峭。

他看着萧纵,什么也没有说,在高高的秦王府门台前,整个利城见证之下,屈膝俯身,跪了下去,绣着银蟒祥云的玄色王服随势轻翻,宽大的下摆铺展石阶,巨蟒穿云俯首。

萧纵看着面前屈跪的高大身影,不见面容,只有一道宽厚岿然强势不减的背影。他的身后,军甲民众齐齐拜倒,是西北十六州彻底的臣服。

“秦王。”萧纵轻轻唤了一声。

秦王应声缓缓抬起头,坚毅的面容,五官若鬼斧凿刻,冷峻精湛,狭长的眼犹如三尺青锋,锐利似芒,一如经年久别,当日金殿重逢。

昔日他曾顾虑重重,以为强臣悍王,如剑悬头顶,行走冰层,以为他是他最大的患。压抑了少年的记忆,不敢信,不能信。

萧纵定定地看着秦王。

但是,如今,他已不需要再将过往深埋,故作陌路,相望不相识,不必踌躇防备心有所虑满怀忌惮,他看着他的眼,不再看到自己如履薄冰,身陷绝境。

他以为的患,平叛王,定诸侯,终为他所倚。

“秦王。”萧纵轻喃,向着脚边的人伸出了手。

秦王握住递到面前修长精致的手,紧紧包于掌下,站起身,看着萧纵许久,“这是注定的。”声音低沉而坚定。

这是注定的,从他忍不住决定上京的那一刻开始,这样的结果,他就应该明了。

他曾经以为一个成了王的人,都会有一颗问鼎帝座的野心,一个心向睥睨苍生的王,不应该停止逐鹿天下的征服。

只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摆在他面前的是个死局。

除非他退。

总要有人低头,才能不再纠缠在局里固步不前,才能让他和他走出困境。他只要他的十四朝他迈出一小步,让他知道他的选择和放弃有所回报,那么,剩下家国天下的距离,半信与深信的距离,全部由他来跨越。

他注定是要折去他的征服,成全他的家国天下。

苍生蝼蚁,睥睨天下,他体会不到。

多年以前,第一次伸向他的那只手,注定了他这一辈子的俯首称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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