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是龙纹玉佩,只是一块与龙纹玉佩极相似的普通玉佩罢了。
胤禔差点想呸一口那玉佩,浪费他的时间与感情!
这样成色的玉佩,天潢贵胄,从小金堆玉砌长大的大阿哥自然是不放在眼里的。
他正欲离开,忽然眼前一黑,一个麻袋从天而降!
不等他怒斥来人放肆,后颈便挨了一闷棍,头一歪重重倒在了地上。
就,挺突然的。
来人打人的木棍握得很稳,眼中也露着凶光,但那腿脚却有些抖索。
他咽了口口水,扔掉木棒,撩开些麻袋,在胤禔的胸口摸了几下。
别误会,他不是变态,他只是抢劫。
等厚厚一叠银票到手,他头也不回跑出了小巷子。
胤禔是被冻醒的,他一有意识心中便燃起了滔天怒火,哪个胆大包天的敢打他!
他坐起身,挣扎着脱掉麻袋,口中骂骂咧咧。
他发誓,无论如何都要查出暗算他的人是谁,天子脚下,打天子的儿子,没王法了!
他要将那人千刀万剐!
胤禔站起身,摸了摸后脖颈,下意识掸了掸衣服。
这一掸,他才察觉到出事了。
他的银票,他那么厚那么厚的,塞得他胸口满满当当的一千万两银票,不!见!啦!
这京城,竟然有不怕死的敢打劫他!
他定要把那人找出来碎尸万段!
可眼下,他只能回明珠那里让明珠再拿个一千万两出来了。
不然,他哪里还有以后?
茶楼里,苏培盛穿着不起眼的,灰扑扑的小厮衣裳,鬼鬼祟祟推开了雅间的门。
“两位主子,奴才幸不辱命!”
边说着话,他边从衣襟中摸出厚厚一叠银票。
双手递给胤禛,他有些后怕地说道:“奴才还从未随身带着这样多的银票,这一路过来,奴才都是提着心的,生怕有人把奴才也给抢喽!”
打劫胤禔这活是苏培盛主动且强烈要求的。
这事做成了,他便是将功折罪,之前推荐唐荣,还有对木兰围场的危机不够敏感的事情,就彻底过去了。
总好过主子把事记着,没准哪天,他忽然就被弃了。
是以,他之前腿脚发抖,除了紧张害怕外,也是兴奋的。
胤禛接过银票,直接递给了知阑,他一脸笑容说道:“给你压惊。”
知阑爱财,他是知道的。
当然,取之有道,他更是知道。
知阑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都给我?”
语气饱含惊喜。
胤禛点头,语调温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都给你。”
“以后,我的身家也都给你。”
苏培盛低着头,识趣地退了出去。
掌柜早等在门口,将他引到隔壁雅间。
那儿有一早准备好的便服。
知阑和胤禛这里其乐融融,岁月静好的,明珠那儿可就精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