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默无语。
他懒得回答小爱。
这位女神的脑袋里，到底装的都是什么啊？
见李默不说话，小爱立刻伸了伸懒腰，道：“我已经得到了重塑肉身的血肉，你可以从这里出去了，出去后，你就能够看见我了。”
“好。”
李默点了点头。
他闭上了眼睛，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自己依然身处于书房中。
李小慧站在那里，身后的雪白翅膀格外显眼，在李小慧的身边，一位金发碧眼的小女孩正冲着他微笑。
小女孩大概只有六七岁的样子，比李果儿还小，身上穿着一条白色的公主裙。
“你是……小爱……？”
李默颤抖着嘴唇问道。
小爱抿嘴一笑，道：“我没有办法立刻恢复成熟的样子，不过这个状态，我依然能够感觉到同伴们的气息。”
“那就好。”
李默松了一口气。
他依稀记得，司马月被风里希、羲皇打伤后，也变成了小婴儿。
也就是说，神明在状态不足的情况下，会恢复成幼年的身材。
“我可以和你合作，但你必须保证用血肉来饲养我，什么时候我想吃了，你必须让我吃！”小爱又道。
“别说得我在养宠物一样。”
李默瘪了瘪嘴。
如果让别的人知道，爱与美的女神会吸人的血，他们一定会梦想破碎的吧？
真离谱。
果然神都是无法以人类的方式来揣摩的。
“别开玩笑了！”一旁的李小慧开口了，“你已经恢复了肉身，之所以长不大，是因为信仰的缺失，就算你把他吸干了，也没法恢复以往的模样。”
“是这样吗？”
李默这才意识到小爱说了谎。
他看向小爱，小爱却不敢与他对视，只是气呼呼的别过脸去，道：“区区半神，瞎说什么大实话？”
李小慧无视小爱，叮嘱李默道：“你要寻找那半颗金色的神格，只怕要与各种各样的神明相遇，对于神明们来说，你的血肉是最美味的佳肴，所以，以身饲神这种事，一定不要轻易尝试，一个不小心，他们会把你分尸吃了的。”
“我不是不死之身吗？他们能吃了我？”李默好奇道。
李小慧白了李默一眼，又道：“你死不死，和他们吃不吃你有什么关系？你到底以什么样的姿态不死，谁也不知道。”
她的话，听得李默背脊发凉。
李默一直认为，不死就是维持人类的姿态，可转念一想，似乎不死和人类的姿态没有任何关联。
如果真的如李小慧所说，就算被分尸或者剁成肉酱都依然活着，那么这种活着会是以什么形式，又有谁能够说清楚？
可以预见的是，那个时候的自己，一定是怪物一样。
就在李默瑟瑟发抖的时候，李小慧又看向了小爱，道：“别以为他的血肉会给你带来好处，我也曾经觊觎过，不过他却让我长出了三只手臂，你确定自己不会受到影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