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儿,大傻王他爹带着一个穿着白大褂,身材干瘦,带着眼镜的五十多岁的大叔回来了,胡医生看了看大傻王的样子,瞬间便明白了怎么回事。
但他也不知道是收了大傻王他爹的好处,还是别有想法,竟是脸色凝重的点了点头,然后装模作样的给大傻王把了把脉,又四处摸了摸骨头。
而我那天真的傻老婆还带着希冀地看着胡医生,希望他能将自己解救出去。
“唉。”胡医生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说道:“现在还不好说,观察一晚上看看吧。我这里先开一服药,你等会让你儿子喝下,明早看看情况。”
“多谢胡医生了,多谢多谢。”
男人又狠狠瞪了一眼我老婆,然后把胡医生送出了门去。等他回来时,手里已经端着个掉色的搪瓷杯子,杯子里装着热气腾腾地黑色药汁。
“儿子,来把药喝了。”男人说道,谁知那大傻王喝了一口就不肯喝了,又开始哭嚷起来:“苦!我不喝!我要姐姐喂我!!”
老婆无奈地接过杯子,然后用勺子乘起一小口药汁,吹了吹,一边忍受着身边老头抠弄着自己小穴和屁眼带来的瘙痒感,一边把药送到了这死胖子嘴里。
谁知道刚喝了两口,那死胖子头一扭,竟是又不喝了。
“不,不喝,苦。我要姐姐像以前我妈喂我那样,用嘴喂我喝!”大傻王嚷道。
老婆傻了眼,她恐惧地摇了摇头,哀求地看向了一旁的男人,她实在不想靠近那张臭气熏天,不知多久没刷过牙的肥嘴了。
“唉,你就帮帮他吧。这孩子命苦,他娘走得早。”男人皱着眉头说道。“而且我跟你说,他不喝药,你就别想走。”
“那…他喝了药我就能走了吗?”我老婆眼睛一亮,立即问道。
“先喝了再说,看看没啥问题的话你就可以走。”
我老婆闭上眼,痛苦地深吸一口气,为了能赶紧离开这噩梦般的地方,她豁出去了。
她咕咚咕咚往嘴里灌了一大口极苦的黑色药汁,然后闭着眼睛,皱着眉头,慢慢靠近了那死肥猪傻笑地嘴。
刚一接近,大傻王就立即迫不及待地亲了上来,肥嘴将我老婆的性感小嘴完全包裹了进去,然后蠕动的蛆一般的肥舌头撬开了老婆的嘴唇,钻进了我老婆的嘴里。
“唔…唔…唔…”我老婆都快哭出来了,浑身颤抖,这死胖子不仅贪婪地将她嘴里的药都吸了出去,更是将她的小香舌也吸了出去,然后狠狠舔弄吮吸了起来,弄得她就快吐了。
然而就算嘴里的药喂完了,那胖子也不打算放我老婆离开,依然用劲吸她舌头,不时还把自己舌头也伸进我老婆嘴里搅动,同时一双大手用力搓揉着我老婆的胸;而此时,那老头骷髅一样干巴瘦的手竟是也伸进了我老婆的瑜伽裤里,然后摸进了她已经湿润的小穴里。
不得不承认我老婆确实是个天生淫娃,哪怕在如此恐惧,恶心的情况下,她的身体依然本能般的湿润了。
这也是她时候告诉我的,尽管她很讨厌,但是小穴依然不听话的在老头的抠弄下湿漉漉了。
“唔!!”我老婆再也受不了了,浑身猛地一震,终于是挣脱了这两个丑陋东西的魔爪和猪嘴,而也就是这一下,让她前功尽弃,她手中端着的搪瓷杯子不小心被打翻了,滚烫的药汁顿时洒了那死肥猪一身,把他烫的嗷嗷叫了起来。
“我操你妈的臭婊子!!”男人愤怒地吼道,然后狠狠把我老婆地头摁在了大傻王黑黄的肚皮上:“你给老子舔干净,漏一滴都不行!!”
“我…我不舔…”老婆咬着牙说道,她已经受够了屈辱,再也不想忍受了,然而男人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她的心彻底冰凉。
“老子告诉你,你不舔你别想走出这个屋!老子不怕你报警,最近的派出所离这几十公里!!”
男人疯狂咆哮道。
“而且再告诉你一句,老子是少数民族,老子儿子还是弱智,杀人都不坐牢!你信不信?要是你给老子儿子的鸡巴烫坏了,你就呆在这里,给老子再生一个出来!快舔!!”
老婆吓坏了,她知道此地有多么偏远,失踪一两个人真的翻不起一点浪花,而且看这家的家庭状况,瞬间让她想起了那些被拐卖到大山里,几十年都逃不出来的女人。
她此刻后悔起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当时不跟着我回去,泪水从她眼睛里滚落,落在了大傻王的肚皮上。
“我舔,我舔,我舔…别伤害我,我舔…”我老婆慌忙说道,然后她屈辱地闭着眼睛,伸出舌头,从那黑乎乎的肚皮上舔起,一路舔到了小腹部,她红肿着眼睛回头看了一眼男人,似乎想哀求他能不能到这为止。
“舔!”男人狞笑着,狠狠扇了我老婆一巴掌。
这种大山里的人哪懂得什么城市里的怜香惜玉啊,他们觉得女人要打才能听话“我舔我舔!别打我!”
老婆被扇了一巴掌,彻底老实了,此刻老头那干巴瘦的手正在她的淫穴里拼命挖着抠着,抠的她浑身发抖,然后又伸向了她的屁眼,沾着淫水抚摸了起来。
老婆屏住呼吸,缓缓脱掉了大傻王的裤子,然后一股无法形容的骚臭味直冲她的脑门,熏得她差点呕出来,哪怕屏住了呼吸都没用。
她恐惧地看了一眼大傻王的鸡巴,不知道是不是傻子的身体都特别好,这死肥猪的鸡巴竟然如此之大,垂下来就跟小孩胳膊一样粗长了,也不知道硬起来后更是该如何恐怖。
她不敢再去看那可怕的黑鸡巴,而是强忍着恶臭舔起了大腿根和腿上被药汁泼到的地方,越接近那黑鸡巴的地方,恶心的骚臭味便越浓。
最终,其他所有地方都舔完了,她不得不去面对自己最不愿意面对的东西了。
身后的男人看她看着那根黑鸡巴犹犹豫豫的,下不去嘴,于是狠狠按了一下她的头,同时威胁到:“信不信老子扇你。”
“舔,马上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