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理由:难道你要用吃过爆米花的手摸我弟?
妈的,简直不要太有道理。
于是我当机立断忍痛和路珂鸣摇头。
电影在五号厅,没等多久就我们就进去了。
从没坐过情侣位的母胎单坐下的那一瞬间深切感受了把双人沙发的宽敞。
要不是身边还有路珂鸣这坨鲜活的男人,我现在肯定已经吃着爆米花葛优瘫那儿了。
我们这场人不算多,电影开始前影厅关了灯,一下子周围巨暗,只有大荧幕在插播各种小广告。
反正还没开始,路珂鸣坐我身边跟我唠嗑。
他:「姐姐我给你带了个东西。」
我:「什么?」
他:「你可以猜下。」
我静了三秒,「猜不出来,你告诉我吧。」
他听话地「哦」了声,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包纸巾。
「?」
路珂鸣疑惑道:「你上次聊天的时候不是说这个演员演的电影都很好哭吗?」
可是……
我眉心拧成一个川字,「我们这次看的是抗战片。」
他一时有些困窘,「我不怎么看电影。」
感觉大狗狗的耳朵瞬间都耷拉下来了。
我挠头,安慰道:「没事儿,我到时候试试能不能哭出来。」
电影开始,影厅里的观众都非常默契的闭麦观看。
我本来也是安静地看着的,但是由于从一开始我就凹着一个正襟危坐的姿势,以至于越到后面坐的越累。
心道,反正他也看不见。
于是开始瘫下来。
瘫了会儿,还是觉得不舒服。
难道是做贯了单身狗,没福气享受双人沙发?
后来一个人窝那儿磨蹭半天,终于给我找到办法了:人瘫还是瘫那儿,但是脑袋凑过来狗狗祟祟靠在了路珂鸣的肩膀上。
这位置,这高度,这感觉!
主要是他没反抗啊。
我偷摸瞄了眼路珂鸣的下颌线,为非作歹这样靠那样靠,这样贴那样贴,脸上粉差点都下来一层了他居然还是没有任何抗议!
我悄声问他:「我这样一直靠着你会不会累?」
他:「不会。」
我又问:「你为什么不看着我说话?」
他抿唇,眼睛直直地盯着屏幕。
要不是我离他够近,怕是真的听不到他那句特别特别轻的—
「会害羞。」
这场电影我到底是没哭出来。
不过看到中途时感觉电影院空调温度打的太低了,我没忍住抽了抽鼻子。
路珂鸣期待道,「要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