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季怀素走了进来。
他看到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满意,随即狞笑着走上前。
“宗主今日倒是辛苦,老夫也来助你一臂之力。”他掀开宁雨昔的裙摆,露出她光洁的臀部,随即挺起阳具,从后方猛地插入她的体内。
宁雨昔的喉咙被弟子的阳具堵住,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声。
她的身体被前后夹击,快感如潮水般涌来,让她几乎无法思考。
李长老的动作愈发粗鲁,每一次插入都让她身体剧烈颤抖,私处不断溢出淫液,染湿了她的裙摆和地面。
“宗主果然是为了宗门尽心尽力。”季怀素一边抽插,一边调笑道。
宁雨昔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却依然没有反抗。
她的身体被完全支配,只能任由他们摆布。
弟子们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宁雨昔的口中和私处同时被填满,快感让她几乎失去意识。
她的身体不断痉挛,最终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达到了高潮。
李长老和弟子们也在她体内释放出滚烫的精液,将她的身体彻底玷污。
宁雨昔瘫软在地上,眼中满是疲惫和羞辱,却依然强撑着站起身来,整理好凌乱的衣衫。
“诸位长老和弟子辛苦了,今日之事还请莫要外传。”她的声音依旧清冷,仿佛刚刚的一切从未发生过。
林二狗站在门外,将丹房内的一切尽收眼底。
他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肉中,却依旧无法抑制内心的怒火和悲哀。
他想要冲进去,将宁雨昔从这群禽兽手中解救出来,倒并不是他这个小人物有什么责任感,纯粹是看到如此冷艳高傲的仙子任凭这群可恶的色魔玩弄,却独独对自己拒之千里。
他此时多想宁雨昔也能像那天在山上之时一样,也给自己温柔含弄,任由鞭挞。
最终,林二狗只能选择默默地转身离去,将这种不平衡感埋藏在心底。
他知道,自己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曾经高高在上的宗主,彻底沦为一群禽兽的玩物。
而自己想以亲芳泽,甚至内心深处不切实际地渴望将仙子占为己有,只能先依靠李攀凤,从他那里获取成为“自己人”的秘密。
丹房内,淫靡的乐章依旧在继续,仿佛永无休止,仙子甜美哀羞的呻吟仿佛具有无穷的穿透力,仍然刻在已走远林二狗脑海中。
林二狗浑浑噩噩地走到李攀凤长老的房前,心中满是疑惑与不甘。
他抬手轻轻叩门,还未等开口,房门便已悄然打开。
李攀凤站在门内,脸上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仿佛早已预料到他的到来。
“进来吧。”李攀凤侧身示意,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
林二狗走进房内,还未坐定,便迫不及待地问道:“李长老,为何宁宗主会变成这样?江湖上谁不知她是冰清玉洁仙子?为何现在会……”
李攀凤轻笑一声,打断了林二狗的话:“冰清玉洁?呵,你当真以为宁雨昔是什么不染尘埃的仙子?”他缓缓踱步到窗前,背对着林二狗,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你可知道,今日她为何会亲自去丹房讲丹道,结果却被弟子长老们肆意玩弄?”
林二狗摇头,眼中满是困惑。
李攀凤转身,目光深邃地看着他:“你可知道,她原本是不愿意的。她心里清楚,『讲丹道』这种事,多半是逃不掉一通玩弄的。但昨晚,老夫用肉棒狠狠地操弄她,在她高潮迷乱之时,说服了她。”
林二狗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喃喃道:“这……这怎么可能?”
李攀凤冷笑一声,继续说道:“你可知我是如何说服她的?我告诉她,宗主替长老排解性欲,是她的职责。讲丹论道,是为了宗门的兴盛,为了弟子的福祉,她责无旁贷。”
他踱步到林二狗面前,俯身低声道:“昨晚,我先是让她跪在我面前,用她那高贵的小嘴服侍我。她起初还抗拒,但她早已被我调教得一碰男人就情难自已了,稍微刺激她的敏感之处,就让她无法自持。她的身体渐渐失去了控制,最终只能乖乖地含住我的肉棒,任由我操弄。”
李攀凤的语气愈发得意:“接着,我将她按在床榻上,分开她的双腿,狠狠地进入她。她起初还挣扎,但随着快感的积累,她的抗拒慢慢变成了迎合。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身体也愈发火热。我一边操弄她,一边在她耳边低语,告诉她这是她的职责,是为了宗门的大义。”
“最终,她在高潮中彻底迷失了自我,答应了我的一切要求。今日的丹房之事,不过是她履行职责的一部分罢了。”
林二狗听得目瞪口呆,心中五味杂陈。他无法想象,那个冷艳高傲的宁宗主,竟然会被李攀凤如此操控。
李攀凤拍了拍林二狗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道:“始终要记住,在仙坊之内,天道即是天心,天心即是天命。你若想成为『自己人』,便要顺天命而行。”
林二狗低头沉默,听着李攀凤再次强调成为“自己人”得重要性,还说了一些自己听不懂的话,心中翻涌着复杂的情感。
他既为宁雨昔感到痛心,但又隐隐有种扭曲的快乐,同时为自己即将踏入这个隐秘的世界而隐隐期待。